慌乱间，顾望提醒贺清桓，喊道，“
还小。”
脚下没有着力点，贺清桓站在他腿间，顾望现在就跟砧板上
鱼
样。
贺清桓轻轻“嗯”
声。
“知道，”贺清桓说，“等你长大。”
男生眸子柔和干净，顾望看着他，鬼使神差相信。
他后背就靠在贺清桓胸膛，身前是盥洗台，躲都没地儿躲。
这遭，没法躲。
贺清桓帮顾望关水，把人转个身，朝向自己。
看见男孩子衣领又歪，还帮他拉下，只不过指尖在掠过锁骨时候，轻轻刮下，顾望忍不住往后缩，被贺清桓按住。
贺清桓手从顾望手腕往下移，捏住顾望手指，引着他往自己额头放，“没有发烧。”
顾望在短暂惊讶后，指着那个杯子，“这个是。”
贺清桓没理他，吐掉嘴里泡沫，洗干净杯子，放回去，“没用你牙刷。”
顾望，“？？？？”
这跟用没用牙刷有什
关系？
“让开。”顾望对贺清桓无赖行径无语，推开他，拧开水龙头，洗手。
在贺清桓看来是。
神情语气都很明显。
但顾望不想说，贺清桓也不会定要现在知道，总会知道，事后还能算账。
贺清桓眼里细碎光亮几点，挺好。
让顾望先去洗澡，贺清桓才去，浴室被雾气笼罩着，沐浴露气味残留在空气里，贺清桓发尖往下滴着水，手指在台子上敲几下。
在顾望放松警惕下秒，他下巴被抬起来，入眼皆是头顶亮光，阴影接着覆盖下来，呼吸被夺走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奶望：还小
贺狗：其实，都可以
望：？？？？
顾望再缩回手时候，贺清桓没去拉他。
贺清桓眼神幽深晦暗，顾望喉咙发干，忍不住咽咽口水，正想说话时候，他被掐住腰，把被拖起来，来不及挣扎就被放到盥洗台上。
是湿。
镜子，台子，都是湿。
顾望又羞又急，想下来，被贺清桓往后推把，背靠在镜子上。
浴室里开着暖灯，温度比外边开空调还要高。
顾望穿贺清桓衣服，没贺清桓高，又比贺清桓瘦，长袖T恤穿在他身上，大个号。
衣袖有些长，会打湿。
贺清桓从顾望背后，直接搂住他，慢条斯理帮他挽着衣袖，神情柔和。
顾望僵住。
两个玻璃杯，个是贺清桓自己，个是专门为顾望准备。
顾望牙刷是天蓝色，贺清桓指尖在两个杯子之间停顿下，然后毫不犹豫拿起装着蓝色牙刷那个杯子。
“要洗手。”
贺清桓拉开门，热气直接扑到顾望脸上，顾望用手扇扇，反应慢半拍看清贺清桓手里杯子。
虽然都是玻璃杯，但贺清桓是方形，顾望是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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