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已经看穿她想法,凌厉地横她眼,“你给打住,事情不是你想那样!为你剧团这点儿事,还绕这大个圈子,不值当你明白?”
念眉昂起下巴,“明白,所以没打算从你这儿讨回什公道。剧团卖给你,是心甘情愿,就算那六十万花光最后可能还是这样结果。今后你也不需要再用任何手段,剧团,还有枫塘剧院那块地,现在都是你。”
“你冷静点,这种事情要讲证据,你们有证据吗?”
“证据当
穆晋北越听眉头蹙得越深,绷着脸,最后才问句:“所以你觉得是你坚持留住剧团才导致她遭遇这样事儿,出于补偿心理才想把剧团割让出来?”
念眉抬手抹下眼角,“以前直以为自己坚持是对,现在才发觉不是。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权利,不是为成全某个或者某几个人愿望就该牺牲什。”
“她那不叫牺牲。”他沉沉吁出口气,但毕竟个年轻女孩发生这样悲惨事,他也无法说出咎由自取这样话来。
他抿紧唇,双手交握抵在鼻梁,“刚才你说那三个人里,有个叫什?”
“Kelvin,Kelvin侯。”晓音只告诉她这个人,如果她没记错,上次她去模特公司面试,接待她那个小胡子男人就叫这个名字。
是什,想咽也咽不下去,两腮都微微发酸,几欲作呕。
穆晋北扔刀叉,金属碰到瓷器,当啷声脆响。
她本能地抬头去看他。
“到底什事儿,说清楚。不想看见这好牛排被人糟蹋。”他真该给她面镜子让她瞧瞧,她哪里是在享用牛排,简直是在生嚼块难以下咽橡皮。
大概是糟蹋这个词触到她这些天最敏感点,她依旧沉默,眼圈却止不住地红。
穆晋北脸色更加难看,沉默半晌问,“有没有可能……是她弄错?猴子是花心,但他理应不会做出这样事。”
念眉怔下,莫名又愤怒,“她亲眼看见,怎会弄错?”
“你不是说她被下药?神智不清情况下,不定看得准。”
念眉回过神来,冷笑道:“噢,都差点忘,那间公司你也有份。看来你朋友就是这个Kelvin侯?”
女孩子生理和心理上都遭受那样撕心裂肺痛,什样药物也该醒,怎可能看不准?她只觉得心惊,假如他与Kelvin侯是朋友,那对方会不会跟叶朝晖样也是他得力帮手,为帮他达成目不择手段?
他更加笃定地静静看她,“你自己说,或者想办法去查,你自个儿选。做生意这件事儿上,什烂摊子都不怕,但要是剧团出什纰漏,你想扔个定时炸弹给,可不愿作那冤大头。”
念眉急,“跟剧团没有关系,最近们演出少,但是切都正常。这段时间投入做宣传也都有效果……”
“那是怎?”他声音紧紧,“是你身上出事儿?”
“不是,是晓音。”
她终于放弃抵抗,将程晓音那晚受辱事说给他听。尽管不是亲身经历,但那样回忆依旧是可怕,说出来,那种绝望感又像个黑色漩涡向她席卷而来,说到后面她都有些控制不自己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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