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正杰慌,“哥啊,那女人到底怎撺掇你来收拾?那天是跟她睡没错,但就个人啊,哪有什帮手?再混也不会干那种事儿啊……们这圈子你知道,有些摆不上台面事儿是不磊落,但背地里其实是你情愿。程晓音签不是经纪约,条件又般,能接活有限,赚不抵她花多。她主动跟示好想走点捷径,看她挺伶俐,想着在块儿也省心就答应。那晚和她都多喝两杯就带她先走……哪知道她是第次,又喝高,没轻没重,玩得过点,好像把她给弄伤。说带她去看医生,又没说不负责任她自生自灭……是她自己不肯去,在那儿坐着想会儿说正好伤回去给她师姐看看,说不定就肯签合同什……”
电光火石间,有什东西劈头而来,穆晋北狠狠震,深吸口气,“她真这说?”
“骗你干嘛?你没见过她师姐,那是个大美女,气质身段都流,条件好得不得,之前也到这儿来试过镜。直想签她来着,但后来又没下文。以为程晓音说是有办法让她签到这儿来呢,谁知后来听她意思好像是卖剧团什……”
穆晋北刚被浇熄怒火腾下又起来,脚下用劲踩得他嗷嗷叫,“你要敢打沈念眉主意,以后都别想再碰女人和你相机,立马滚回姥姥家去,让你妈好好瞧瞧你丫操行!”
原来他认识这沈念眉。侯正杰这才回过点味来,战战兢兢道:“北哥,你到底是为这姐俩中谁来?要是程晓音,就劝你别管,有法子摆得平她……”见穆晋北又黑脸,赶紧补充,“当然肯定不
?你有没有合着另外俩混球儿往人酒里下药,架着人家姑娘上酒店开房间去?”
侯正杰蓦睁大眼睛,大约是真有点心虚,又赶紧别开眼,“是有这个人,跟她是那什……但是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记狠拳直接挥到他脸上,打得他往后踉跄仰倒。
这隔间似乎是用来堆放布景之类杂物,他这仰撞,那些纸箱和收纳袋全倒,把他大半个人都给埋进去。他时狼狈爬都爬不起来,只得挥手求饶,“二……二北,你听说……”
穆晋北还不解气,踢脚给他翻个身,脚踩他腚上,痛得他哇哇叫,更加动弹不得。
“猴子,咱们也认识很多年,你知道般不动手,动手就不会留力。今儿你要不给句实话,这事儿不算完,往后见你回揍你回你信不信?”
这位爷有多狠侯正杰怎可能不知道,从相识那天就是被打服。这会儿他半边脸都麻,苦哈哈求饶道:“信信啊!北哥,这回真是大水冲龙王庙,怎知道晓音是你妞儿,要是知道,说什也不会碰她……哎哟!”
穆晋北又狠狠踩他脚,恨铁不成钢地咬牙说:“敢情儿你以为跑这儿是跟你争风吃醋来?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?你毁人家姑娘辈子,人家手里攥着证据,要告上法院你下辈子就在牢里待着吧你!”
这下轮到侯正杰傻眼,连疼都顾不上,“什……什证据啊,谁要上法院告啊?”
“你欺负谁就是谁!还有你那俩好帮手,都块儿上牢里待着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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