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津京鼻子眉毛都皱到起去,“在她跟前儿就成孙猴子,每天被她紧箍咒念八百遍,还
她口吻听起来就像家中最温柔姑姐要哄个顽劣小孩,条件好像也没什诱人,他听来却心旌神摇。
“说,妹妹还在这里。”他声线依旧磁性醇凉,却已渐渐变得低缓,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她,“而且就算中午睡着,那晚上怎办?明儿呢,后儿个呢,你都能来陪?”
他问得暧昧,而且两人之间距离不知不觉已经很近。念眉能清楚看到他夜间冒出来还来不去刮去青髭胡茬,感觉到他身上阳刚蓬勃热力,不是令人窒息压迫感,却还是让她动弹不得。
他唇贴上来,她额头、眉梢、鼻尖,然后才是唇。已然是轻车熟路,好像已吻过她百回千回,却依旧循序渐进,永不让她感到躁进和被侵犯,只有无法抗拒、沉溺其中浅淡罪恶感。
如果连他整个人整颗心都是她,那剧团归他还是归她,又有什差别?
是会有变聪明时候。”其实他是高兴,这回她才算是真想通。
她敛神色,“之前你肯借六十万,以为切问题都能解决。可跑那多地方,费那多唇舌心血,连个愿意接收们剧院都找不到,今后演出舞台都成问题,才明白钱不是万能。”
还有资源、人脉、社会地位,以及许多其他她不懂得,也无从凭空想象手段方式。
穆晋北郑重其事地把合同放在桌上,问道:“你们剧团现在共多少人?”
“差不多35个。”她有些不解他为什这样问。
他傻妞听不懂,他轻叹声索性又俯身去吻她,两个人眼中都聚起层朦胧雾气,时都有些忘情,直到身后传来惊呼:“啊啊啊~错错,什都没看见,你们继续!继续啊!”
穆晋北挫败地停下来,有些僵硬地回过头。穆津京就站在房间门口,两手捂住眼睛,边装作摸黑往房间里走,边从指缝偷偷看他们,“二哥,真没看见,请当不存在啊!”
他把就逮住她,“钥匙都锁不住你啊,不好好待着就给住酒店去!”
“好歹咱们也斗智斗勇这多年,你哪儿那容易关得住呀?”穆津京笑嘻嘻地跑沙发上跟念眉排排坐,抱住她胳膊向哥哥示威:“沈姐姐是同胞,不会让你欺负。”
念眉脸上红潮还没褪尽,实在羞赧得很。穆晋北倒很淡定,“咱妈还是女同胞呢,你怎不上她那儿去寻求保护?”
“既然你这相信,也不能辜负你信任不是?这句话放在这儿:有穆晋北在天,你们南苑昆剧团就不会解散,就算不赚钱也会把这剧团留着,保证你这35个人——包括你在内,不会为生计发愁。”
他知道古时候有世家贵胄往家里养戏班子,说出去有排场。这点上他不需要效法古人作那败家玩意儿,他只是相信这剧团能盘活,而且念眉也有这样决心和恒心能把剧团继续做好。
念眉动容,“真?”
“呐,刚刚还说信任来着,别这快打脸行不行?”
“没说不信你,只是不知该怎感激才好。”她想起他失眠症,“要不等会儿你午睡时候给你唱寻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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