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拥抱很久才分开,穆晋北问她:“大晖带你来?”
“嗯。这次要多谢他。”
回身去看,已不见他身影。俞乐言解释,“他去办剧团手续,这事当然越快越好。”
她与叶朝晖不熟,但业界最有名气新生代律师刚才分明受伤地别开眼去,故
没想到重逢是在医院里。
念眉听到叶朝晖招呼她往医院去时候,四肢都是冰凉,声音颤抖:“他怎……为什会在医院里?”
赶到医院才知是虚惊场,穆晋北坐在医院食堂里给思思讲故事,两人都是有说有笑,没有点生病样子。
俞乐言在门口遇到念眉他们,看起来也是刚刚赶到,额上细细层汗,笑道:“说吧,只要能见面,什状况都不要太意外。”
穆晋北抬起头来,正好碰上念眉目光,两人眼底都是片灼灼其华。
边刚联系过,他会立马开始积极为剧团寻找更合适栖身场所,定不会比兰生剧院差。先前皖南他妈妈……是偏激些,做过分代她向你道歉。”
念眉连忙说,“你别这说,是该谢谢你。”
“不用谢,所有切都是老二意思。他这趟回来就被管起来,联系不到你,不等于他不关心你状况。他跟用女儿作业本儿传话都把这事儿办妥,可见他心里是真为你着想。他以前以为剧团在他手里对你是最好,如今才发觉没剧团牵制,他要跟家里争取、要折腾,反而不用有什顾忌。”
念眉倏倏落下泪来,“他好不好?”
“放心吧,他是个大男人,家里人其实又个个都是疼他,不会真让他有什事儿。”俞乐言温婉地笑,“倒是你,看上去气色不太好,是不是病?要当心身体,今后路还长着呢!”
他憔悴许多,胡子都没来得及清理,站起来却还是那样修长挺拔,带着笑意叫她,“念眉。”
她快步走过去拉住他胳膊,掌心底下就是他真实体温和结实肌肉,她仍止不住好好打量他,哽声问:“你真没事吗?”
他抚她脸颊,“能有什事?有事明明是你。才走几天?有这想吗,瘦成这个样子?”
念眉再也抑制不住地投入他怀中痛哭。日三秋,眼万年……不见不见,原来是这样铭心刻骨诚如煎熬。
爱生忧怖,他们都是到今天才有真正体会。
她态度与穆皖南简直大相径庭。念眉这才抬眸细细看她,虽不是漂亮得耀眼大美人,甚至整个人包裹在职业装下还显得有些生涩和不够自信,但话里话外却让人舒服放松极,念眉觉得萦绕数日病气都扫而光,像被她给治愈样。
真难以想象她跟穆皖南是做过那多年夫妻人。
她帮忙处理好剧团事却没有多问句关于苏城是是非非,也没有对这段感情和她沈念眉本人下什论断。
念眉看着她,涩然问道:“俞律师,谢谢你肯帮。只是……你不怕有什企图吗?”
“既然晋北喜欢你,定有他道理和考量,相信他眼光。”她起身要走,“来日方长,不要太见外,叫乐言吧!既然皖……穆皖南见过你,想晋北立马也会听说你到北京来,他应该很快会想办法出来见你。你们等消息,不要太意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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