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再言语,秦砚径直往前走去,后面柳吟也赶紧跟上,倒是那几个*员心情有些复杂,如今看来殿下对这太子妃倒并非厌恶,也不知对柳家是个什态度。
走远,男人忽然回头看几人眼,“孤记得驸马近日在处理京中米价上涨事。”
话落,几个*员都面面相觑,个人赶紧出声道:“此事已有半月,百姓们叫苦不迭,可驸马依旧毫无作为。”
“而且……听闻
“太子妃身为正品命妇,长公主此举怕是不妥。”个小眼睛面容黝黑*员顿时冒出句话。
霎那间,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起来,你言语气长公主眉间紧皱,她自然是认得这几个都是朝中要臣,平日自家驸马也得打点与他们关系,只是她没有想到太子会在这出现,而且他不是厌恶这个小贱人吗!
看到来人,柳吟也是眼前亮,立马站在男人身后,本正经在那里告着状,“皇姑姑刚刚还要打呢,不仅如此,还恶意揣测母后,说们是丘之貉。”
“本宫何时这样说过!”后者立马声音厉。
柳吟却挑着眉梢道:“难道你您不是那个意思吗?”
可是太子妃,皇后娘娘亲侄女,但对上自家主子眼神,个个吓得连忙向柳吟围去,只有丽贵妃眼中闪过丝无人察觉精光。
眼看那几人就要围上来,柳吟突然后悔出来没有多带些人,倒是刘嬷嬷顿时挡在她身前,掷地有声道:“太子妃乃载入皇室宗谱,按照规矩,没有大过错,就连皇上也不能随意处罚,长公主这是要置祖宗规矩于不顾吗?”
看着眼前这个老货,长公主眸光厉,声音提高,“本宫是在管教晚辈,何时轮到你这个狗奴才指手画脚!”
还从未有人敢这样顶撞过自己,长公主顿时瞪向那几个奴才,后者们纷纷朝两人围去,周围路过宫人都是心惊胆颤。
“姑姑管教孤人,可曾有与孤说过。”
经过明月郡主这回事,她与这长公主是注定要为敌,与其和上次样被倒打耙,还不如先下手为强。
“你——”
“今日孤权当姑姑只是玩笑之言。”
看着眼前脸恼怒人,秦砚上前步,神色微冷,“太子妃有过错那也有孤管教,还轮不到姑姑这。”
相视眼,长公主手心紧,紧紧咬着口银牙,面色逐渐趋向平和,半响,才淡淡笑,“是本宫莽撞。”
道清冷突然传过来,众人立马回头看去,只见太子殿下与几个朝中要臣正步步往这边走来,霎那间,长公主顿时神情变。
许是这种事做多,她依旧面不改色轻哼声,“本宫只是见太子妃不懂规矩,身为长辈想教导她几句,免得他日辱皇家颜面。”
“孤人何时轮到姑姑来教。”秦砚眸光微冷。
气氛瞬间有些不对,见此,丽贵妃为笑着附和起来,“长公主就是心直口快,只是与太子妃开个玩笑罢,太子可莫放在心上。”
同行都是刚从议政殿出来*员,此时个个都是面面相觑,但个个在朝中摸爬滚打几十年,当然知道该讨好谁,长公主也是个蠢,仗着是皇上亲姐便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,也不想想,要是太子殿下真动怒,驸马在朝中又能有什好日子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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