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砚眸光冷,“那些辛苦劳作纳税百姓可会宽恕你们?”
“殿下饶命!殿下饶命呀!都是王大发他们引诱微臣,微臣也是时鬼迷心窍才会放下如此大罪啊!”个浑身发抖*员顿时跪着爬过来。
可还未等他靠近,旁禁军顿时将其押下去,倒是那几个贩卖私盐商人也是脸色惨白跪在那,朝中上下他们都有打点,不然也不会肆意妄为这多年,却没想到会被太子给锅端!
后面跟来人都是然于心闭嘴不言,只是看男子眼神越发敬畏,难怪太子殿下今日会破天荒来这种地方,原来是早有准备,明日朝中怕又要大乱。
而就在这时,外面突然传来番急促脚步声,只见个身着朝服中年男子火急火燎赶进来,
而贺冀就这目光幽深移开视线,比起惊讶,他更好奇这个太子妃是如何个人,那些传言又是怎回事。
直到眼前重新出现光亮,只见甲板上尸体已经不见,就连血也淡许多,她眨着眼,偷偷看眼旁边人,不由红脸,“谢谢太子哥哥。”
看她眼,秦砚径直上到那艘画舫上,后面柳吟也赶紧牵着他手越过去,不过那股血腥味确十分刺鼻,她只能捂着鼻子进去。
不管里头还是外头都守着许多禁军,只苍蝇也飞不出去说就是这种情景,等进到里面,只见地上蹲着大片男男女女,还有许多血迹在蔓延。
仔细看,柳吟能看出几个眼熟人,那……那不是朝中*员吗?
走进来,手中剑还带着血,可把群人给惊到。
“启禀殿下,个都没跑。”他恭声道。
柳吟脸懵逼眨着眼,这是什意思?
倒是旁边男人忽然起身,随即就往外走去,神色没有任何波动,柳吟赶紧跟上去,而其他人也是如此。
来到外面,只见周围那些画舫上都守着禁军,以东边那条舫上最甚,那些寻欢作乐公子哥也不知去哪,本来还纸醉金迷罗溪湖上瞬间肃穆片,气氛压抑让人不适。
当看到来人时,地上蹲着人更是心神俱碎,个个面如死灰跪倒在地,浑身都止不住发抖。
里头还摆着好几口大箱子,此时都是被打开,皆是箱箱金条,看起来这得有好几百万两。
扫那几口箱子,秦砚迈步来到他们跟前,居高临下扫众人眼,“刘大人,你们这是何意?”
清淡男声犹如催命符,个个纷纷跪地磕起头来,“殿下恕罪!微臣们都是时鬼迷心窍,还请殿下宽恕!”
“宽恕?”
柳吟赶紧跟在秦砚身后,直到画舫靠近东边那艘船时,股浓重血腥味顿时扑面而来,甲板上甚至还有几具尸体,许是第次看到这血腥画面,她只能深呼吸让自己淡定下来。
前头男人忽然脚步顿,看着身后那个脸色不好少年,顿时伸手将人拉过来,大手突然覆上她双眼。
“把那些处理干净。”
耳边响起道低沉男声,柳吟呆愣站在那,眼前片漆黑,只能隐隐听到什阵阵落水声响起。
包括夏邑,后面所有跟上来人都是神色微变,彼此眼神都颇为复杂看着这幕,还带着些不可思议与震惊,看来传言终究只是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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