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这副着急模样,刘嬷嬷也是无奈笑,“好好好,老奴听您就是。”
说着便退出屋子,赶紧让人打水进来,细云则十分兴奋在衣橱那边给她挑衣服,什透挑什,最终还是柳吟拨开她,闷闷不乐挑条非常素净裙子,可仔细想,那太子肯定讨厌艳俗女人,跟着她又把裙子换成条红色烟萝纱衣。
自己穿成这样,那太子铁定以为自己想勾引他,指不定对自己厌烦,就走。
这样想,她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,等宫人打水进来时,她在水里泡半天,也不知道自己洗这久,那个太子是不是不耐烦走。
正准备再泡会,刘嬷嬷又在外头催,没有办法,柳吟只能磨
她瞪大眼站在个花瓶旁,抱着那个花瓶僵硬道:“要陪太子哥哥用膳,怎能先走,这也太没有规矩!”
这时宫人们也陆陆续续把菜肴上齐,满桌都是山珍海味,秦砚坐在那,瞥眼那个抱着花瓶不松手人,声音清润,“孤并未让你定作陪。”
闻言,刘嬷嬷顿时给细云使个眼色,后者顿时上前拉住她胳膊,将人“扶”出去。
细云有武功底子,柳吟如何能有她力气大,又不好强行挣扎,只能她们带到隔壁寝殿里,随着房门被关上,倒是刘嬷嬷先发作。
“不是老奴多嘴,您不是直爱慕殿下吗?为何对圆房事这般抗拒?”刘嬷嬷顿时问出心中许久疑问。
如果刘嬷嬷在这,铁定又是阵痛心疾首教育她,不过柳吟也不是傻子,很快便明白对方意思,霎那间,小脸顿时红片,瞬间加快步伐走在前头。
晚风微凉,她只觉得脸上却阵阵发烫,没想到这日终归还是来!
不对,冷静!她要冷静!
前两次对方也要留宿,最后还不是什也没做,说不定这次也是样。
退万步讲,这太子长确不错,而且没有女人,自己不吃亏,作为个成年人,她得学会接受现实,反正躲得时,躲不世。
柳吟心头跳,只能扭过头支支吾吾道:“……这不是害怕嘛……”
听到她话,刘嬷嬷也是失笑声,也难怪,终究还是个未经人事小姑娘而已,胆子小些也实属正常。
“您迟早都得经历此事,出嫁时柳夫人应该与您说过才对,今日可是个不可多得好时机,您若是不愿,那老奴只能斗胆听从皇后娘娘吩咐。”
话落,柳吟愣下,突然想起那包药粉,瞬间拉住对方胳膊,“……圆房就是,你千万不能撒那个东西,无论如何都不能撒!”
这要是被发现,那太子指不定觉得自己有多饥渴,到时候她头上又会扣上个荡·妇帽子,窦娥都没她冤。
微风吹动女子碧色裙摆,看着那加快小碎步,后面人只是唇角抿,掩住那抹淡淡笑意,脚步不急不缓跟在她身后。
回到听雨阁,看到两人起过来,刘嬷嬷顿时面上喜,随即赶紧让人去传膳,只有柳吟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在内厅中徘徊。
“咳咳——”刘嬷嬷忽然上前步,恭声道:“夜已深,不如让老奴让人打水给太子妃沐浴?”
柳吟:“……”
古人不是非常含蓄嘛,怎能在男人面前说沐浴两个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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