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边领头则是个略胖中年男子,他脸严肃,但并未说什,只是身边那些东国人似乎直在隐忍,柳吟却发现个熟人。
男子身着袭青袍,脸上疤倒是没,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出尘,看到他柳吟倒是愣下,忽然想起之前他们说话,没想到对方这快就被接出宫,看来是真要回去,不过这也是好事,总比直留在这强。
“这地方是来给本王安置姬妾,你们东国人可真是厉害,居然跟些女人抢地方,说出去也不怕笑掉人大牙!”那个蓝袍男子转着手中玉球突然冷笑声。
这时,旁那个舟国使节忽然阴恻恻加句,“王爷莫忘,那个东国三皇
霎那间,房门忽然被人推开,只见外面顿时走进个穿着深蓝色朝服中年男子,看到里头人后,赶紧跪倒在地,“微臣见过殿下,若不是没有办法,微臣也不会找上这,还请殿下恕罪。”
“何事?”秦砚看他眼。
中年男子脸苦大仇深抬起头,“启禀殿下,是驿馆那出事,先前舟国使节和东国使节闹起来,差点要动手,微臣几番劝解无果,那舟国小王爷性子极傲,再这样下去双方必定会打起来,微臣实在是没有办法,这才斗胆来见殿下。”
闻言,柳霖就瞬间轻喝声,“早就听闻舟国人狂妄自大,在别人地盘居然也这嚣张,简直不把朝放在眼中!”
屋里静静,许是意识到太子还在这,柳霖立马低下头声音虚,“微臣多嘴。”
多少中原将士,连她哥都长年不能回京。
“那怎办?!”柳霖似乎也急。
秦砚抿口茶,忽然幽幽道:“此事孤心中有数,你不必着急。”
闻言,柳霖顿时噎,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殿下好像早就知晓此事样,不然为何没有半分愤怒与讶异?
“突厥今年冻死多少牲畜?”他忽然道。
倒并未停顿,秦砚忽然起身看眼窗边人,后者像是察觉到什,慢慢回过头,见对方在看着自己,又立马凑过去。
拉住她手,男人径直走在前头,后头*员顿时松口气,忙不迭跟上前。
只有夏邑脸异样看着这幕,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要怀疑自己实在做梦,以前太子殿下可是看都不看这太子妃眼,怎如今……
上马车,等她们到驿馆时,只见里里外外都是禁军,里头可不止住两家使节,目前来说少说也有七八家,还是有不少别国在那里看热闹。
沿着大道走至深处,只见处偏殿前围着不少人,气氛剑拔弩张,方是个穿着蓝袍年轻男子,他看上去大约二十出头,眉眼间带着抹桀骜,身边围着不少侍从,此时就这目露嘲讽看着对面人。
话落,柳霖立马神色正,认真回道:“比往年确严重不少,所以此次回京微臣还是有些担心,怕对方趁机攻城抢夺百姓食物。”
柳吟拍拍手上糕点碎屑,两指卷着丝帕无聊看着外头,她觉得她哥真不会揣测人心,很明显这太子话里有话,她都听出来。
就在这时,门口突然传来小禄子声音,“殿下,李大人求见!”
都出宫,还这忙,这做太子可真不容易。
屋里静下来,男人薄唇微启,“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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