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每次她说说好话就没事,可是这次也不知道为什,她突然有些说不出口,总觉得有些心虚,大概这就是昧着良心说话。
“恕老奴多嘴,从昨日西山回来至今,殿下便直未曾休息,您就未曾想着去关心下?”刘嬷
话至此处,张氏只是往后看眼,跟着凝眉道:“这些你不必管,朝中事自有你爹爹处理,你如今只要早些诞下殿下子嗣,那和你爹做梦都会笑醒。”
柳吟:“……”
她就知道会是这样,连着皇后起,所有人都盯上她肚子!
虽然知道她不爱听,可张氏还是直念叨小半个时辰,还说要是再过月没有动静,就要去给她寻利孕方子,这不是小事,不能马虎。
好不容易把她娘送走,柳吟整个人都松口气,感觉他们都没有想过个可能,万她生是女儿怎办?
倒是有些闪躲,不由端过旁茶轻轻抿口,既然那个太子帮忙,为何先前又要那样说,她还真以为她大哥这次凶多吉少。
“如今皇上要打压柳家心思昭然若揭,咱们如今只能依靠太子殿下,不过殿下对你爹态度虽然有所好转,但想法依旧让人猜不透,你如今也莫要管其他,唯有诞下子嗣最为要紧,如此来你地位才算稳固。”
张氏脸凝重说完,又忽然想起什,好奇问道:“对,那陆侧妃可有给你使绊子?”
没人比她更清楚自家女儿性子,若不是有皇后在这看着,她还真不放心把女儿送进宫。
说到这,柳吟只是眨眨眼,边拿过桌上糕点咬口,“这个……倒是听说她最近身子不好,好像时常请太医,怀疑是姑母动手,可刘嬷嬷又不承认,不过才不会去管这些事,她前些日子还差点阴回,要不是刘嬷嬷眼尖,那这辈子怕就要不能生育。”
而且,如今那个太子还在生她气,这次她感觉自己是哄不好对方。
屋外不知何时又淅淅沥沥下起小雨,柳吟心头十分沉重,没被拆穿前,她还可以继续做好她太子妃,可是如今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扒开柳吟身份,完全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个太子。
直到刘嬷嬷又端着碗补汤进来,她还是老老实实口气全部喝完,许是心不在焉,她完全喝不出汤味道。
“您可是又与殿下闹脾气?”
眼尖刘嬷嬷眼便看出她不对劲,柳吟仿佛被看穿般,整个人闪躲别过头,边靠在软榻上看书,闷声道:“才没有,明明是殿下生气,倒想哄哄他,不过他把赶出来。”
都说这宫里连朵花都是带刺,果然如此,这以后要是再多来几个,她每天岂不是就要成别人上位靶子。
“有这事?真是岂有此理!”张氏皱着眉掌拍在桌上,面上带着怒意,“那陆家简直是欺人太甚,就算咱们柳家不比以往,那也容不得人这般欺凌!”
她自然能猜到那陆侧妃事是皇后动手,不过这也算给陆家个警告,居然使这种阴毒手段,真是欺她柳家无人!
就知道她娘会生气,柳吟立马拉住她胳膊笑着道:“这不是没事嘛,而且还有刘嬷嬷在这呢,对,爹爹可有说此次遇刺是谁做?”
至今她也没想明白谁要杀自己,真是防不胜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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