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过头,她红着脸恼羞成怒瞪对方眼,“哪有这样说过。”
就知道曲解她意思!
“反正不要个人在这,而且……觉得会有危险,像上次西山就知道,万等殿下回来看到是尸体可怎办呀?”她本正经道。
秦砚没有说话,只是慢慢垂下眼帘,神色晦涩不明,边执笔写着书信,心中却又另番思量。
见人不说话,柳吟也是皱着眉脸哀求看着人,最后只能抱住他脖子,轻声呢喃起来,“知道太子哥哥最好,肯定不舍得个在这对不对。”
留她个人在东宫,天天对着刘嬷嬷,这简直就是种酷刑,而且她都没有出过京城,这好机会她当然得跟出去看看。
娇嗔声音像是根羽毛挠过男人心头,蠢蠢欲动。
“不行。”他语气不容置喙。
四目相对,她顿时垮下脸,轻哼声,“知道,你就是去找那些小妖精,闲碍事对不对?”
以前从来不会这不讲情面,肯定是要去做什见不得事,不然怎这绝情。
听着那不阴不阳念叨声,秦砚没有说话,只是不咸不淡瞥她眼,继而径直走在前面。
柳吟就这愤愤不平盯着前头人,最终还是忍不住凑上去,小脸上满是认真,“不管!反正也要去!”
男人依旧言不发,任由她在后面喋喋不休,直到回东宫,后头人依旧锲而不舍跟进清宁殿。
“为什不能带去?又不会给殿下添麻烦,就当带个贴身太监好嘛,而且小禄子做也会做,他不会做也可以做,可比他实用多,难道在殿下心里还不如他嘛?”
她路喋喋不休跟进内殿,外头小禄子默默低下头,太子妃为什要和他个奴才比?
写完封信,男人盖上个方形印鉴,边放入信封中,看着怀里这个没骨头人,眉
眉梢微动,男人无奈将人拉入怀中,鼻尖抵住她耳廓,薄唇微启,“江南水患严重,孤要连夜赶路,你身子不行。”
眨眨眼,柳吟顿时抱住他胳膊,脑袋靠在他肩头倔强道:“可以,真可以,最近喝刘嬷嬷好多补汤,身体好不少呢。”
说着说着,她脸怪异低着头,漫不经心嘟囔起来,“殿下这走,谁知道什时候回来,这不就是守活寡嘛。”
每天跟着刘嬷嬷学习宫斗技巧,她肯定会疯。
看着那闷闷不乐小脸,男人忽然抬手托起她下颌,嘴角带着抹淡淡弧度,“这意思是指孤平日没满足你?”
来到书桌前,秦砚随手拿过根狼毫,在信纸上写着什,也不去看她,“你能做什?”
撇撇嘴,柳吟围着他转来转去,边认真道:“能端茶倒水,还能更衣做饭,还能跑腿传话,小禄子能做都可以!”
说到这,她忽然上前步,从背后抱住他脖子,低头伏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而且还能暖床,这个小禄子肯定不行。”
轻细声音响起在耳边,秦砚忽然回过头,骤然对上双狡黠明亮眸子,当下不由唇角微微上扬,眼中含笑。
第次看到他笑,柳吟立马乘胜追击把头埋在他肩头,轻轻蹭两下,“就带去嘛,保证不会添乱,定会很乖很听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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