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张讨好小脸,秦砚低笑声,目光投向水面,眼便看到她刚刚放上去花灯,“写什?”
晚风拂面,带着抹莫名凉意,柳吟别过头,面上有些闪躲,“没有什。”
没有说话,男人就这定定凝视着她,他只是好奇,这个小姑娘能有什心愿。
许是被他盯有些受不,柳吟还是转过身,双明眸中满是男人倒影,犹豫半响,忽然轻声道:“虽然知道不可能,可………还是希望太子哥哥以后就只有个人,不管眼里还
提着个小木马,柳吟还在想着怎摆弄,直到经过座拱桥时,只见桥底下飘着许多荷花灯,水面上灯火熠熠,放灯几乎是些年轻女子,想必都是在祈求姻缘。
柳吟也赶紧走下去,水边刚好有人在卖荷花粉,买个后,又想下,她才拿起纸笔写张纸条放进去,跟着蹲在水边,将荷花灯小心翼翼放在水面上浮着。
周围还有不少小孩追逐嬉闹声,她身着袭灰色衣袍,整个人娇娇小小蹲在水边,从水面映射微光打在那张莹白小脸上,沉静稚嫩。
站在桥上人目光深邃片,须臾,待来至桥下时,才看着人温声道:“竟还玩这种小孩子东西。”
柳吟:“……”
音响起在寂静房中,众人顿时心中凛,他们是因为拿赈灾银,走投无路才如此,可这怎也连累不到这个方将军吧,为何对方非要置太子于死地?
似察觉到众人疑惑,方进只是饮口酒,幽幽道:“这皇上又不止太子个皇嗣,等他死,大皇子自然就会成为新储君,几位事自然就可笔勾销。”
闻言,众人又是相视眼,怎也没想到这方将军是大皇子人,可为何要说如此直白,难道就不怕他们泄露出去吗?
夜凉如水,晚风习习,十里长街人流涌动杂声沸顶,许是站久,柳吟直在那里抱怨着,“事都说完还不走,那些人马屁有什好听,听着都觉着假。”
还让她站这久,肯定是报复自己,他就是不想自己跟过来。
她扭过头,脸不满瞪着对方,“人家本来就是小孩子,是你自己老!”
这人比她大整整五岁呢!
“是吗?”相视眼,男人神色有些意味深长。
心里猛地“咯噔”下,识时务者为俊杰,柳吟赶紧起身过去拉住他胳膊,压低声音本正经道:“没有没有,太子哥哥点也不老,就是开个玩笑呢。”
看到两个男子拉拉扯扯,那个卖花灯老婆婆眼神有些怪异,真是世风日下。
她个人在那里念叨着,前头人也不说话,倒是那些侍卫跟远些,个比个识趣。
迈着小碎步上前,柳吟突然脸严肃看着男人道:“看那几个人都不是什好东西,会不会觉得殿下要处置他们,从而对咱们不利呀?”
不是她阴谋论,但凡事都得往最坏方向想才行嘛,不过转念想,她都能想到东西,这个太子肯定也能想到。
“不该你想东西不要乱想。”秦砚淡淡瞥她眼。
后者撇撇嘴,没有再说话,反倒个人在周围小摊面前逛起来,当然,都是她个人在逛,那个太子最多只是走慢点等她下,简直毫无逛街体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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