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叫殿下名字,可以吗?”
她眨着双期盼明眸,忽然凑过脑袋伏在他耳边,声音呢喃,“秦砚。”
腰间手骤然紧,她顿时对上双深不见底眸子,咽下喉咙,她心跳也渐渐加快起来,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越距。
呼吸间全是她身上清香,男人眸光暗,边揽紧怀里人,声音低沉,“你这胆子倒是比
听着那絮絮叨叨嘟囔声,秦砚抬手揉揉她腰,薄唇微启,“睡觉,”
小脸红,柳吟边抬起头,脑袋枕在他臂弯间愤愤不平抱怨起来,“殿下和姑母他们都是个样子,总把当小孩子,什也不告诉,可是你们不让经历那些争斗,又怎会成长呢?”
她从来都不想做朵温室里娇花,可是自己似乎没得选择。
黑暗中,男人忽然眼帘抬,声音低沉,“让你个小*细四处通风报信?”
柳吟:“……”
个人,想到以后秦砚要有很多妃子,今天翻这个牌子,明天翻那个牌子,自己还得假惺惺叫她们妹妹,她这心里就跟翻江倒海似,让人窒息。
回到东宫,没多久司衣局便送来素服,刘嬷嬷还在那里教她些守孝期间规矩,这时候可不能出差错,不小心就会影响她当皇后,柳吟耳朵都要听出茧子。
今天起太早,她立马去睡个回笼觉,可能是天太冷,觉睡到申时她也不想起来,就是饿厉害,但是她懒,只是让细云端碗粥过来给她喝,边听着对方说着今日宫里发生事。
就知道会有皇子出来捣乱,柳吟却格外镇定,因为她和细云样都相信她们太子殿下。
整天她都再也没有看见过秦砚,可想而知对方有多忙,直到晚上睡觉时候,冰冷被窝里忽然进来道热源,她顿时蜷缩着身子靠过去。
瞪大眼,她翻个身,边又把腰间手掰开,背对着男人愤愤不平道:“那殿下可得小心,这种时候谁知道这个*细会不会突然捅殿下刀,您还是去别地方睡吧。”
人家夫妻间都是宝贝宝贝叫,偏偏这人喜欢叫人*细,她点也不喜欢这种昵称。
唇角微勾,秦砚抬手捂住她双眼,声音带着疲倦,“不要闹,睡觉。”
说到称呼,柳吟顿时又转过身,眼巴巴看着男人道:“那以后是不是就不能叫太子哥哥?”
黑暗中,屋外冷风萧瑟,男人没有说话,闭着眼像是睡着般,只是五指不时摩挲着女子那腰间软肉,却没有深入。
“虚成这样,明日找个太医看看。”男人抬手摸摸她脑袋。
后者蠕动着缓个睡姿,边抱住他胳膊,睡眼惺忪道:“只要太子哥哥每天和起就寝,自然就不怕冷。”
没人暖被窝,她怎睡得着。
看着怀里人,男人缓缓闭上眼,唇角抿着个淡淡弧度。
本以为要好几天看不见他,没想到这人晚上还知道回来睡觉,这下柳吟哪还睡得着,顿时个人在那里压低声音念叨起来,“听说大皇子手上有圣旨,不用想也知道是假,殿下就应该狠狠戳穿他,不过会咬人狗不叫,定得防备其他皇子才行,谁知道他们心里是怎想,还有总觉得这大皇子背后有人,不然他哪来底气和殿下争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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