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氏像是被她这话可气到,个劲在
“今日钦天监都把日子定,五日后便举行登基大典,既然司衣局赶得这急,可见是要让你同封后。”说着,她又抿着笑意味深长道:“历朝历代都是等新皇继位后才进行封后,唯有太宗皇后才有这个殊荣,如今殿下让你同立后,这份心意可不是谁人都有。”
张氏本还想着还得让柳家运作番才能达到目,不曾想殿下居然主动提及封后事,不过好在她们柳家势大,东宫又无其他侧妃,故而今日朝中也无人有其他意见,就连她和老爷都没有想到这切会这顺利。
闻言,柳吟眼神也不由飘忽起来,默默咬口糕点,她直都知道秦砚对自己很好,就是嘴上喜欢教训她,虽然总是叫她小*细,可也只是说说而已,实际却从没防备过自己。
“今日来可是有事要与你交代。”
张氏神色顿时严肃起来,顿时从怀里拿出张方子,脸凝重道:“这可是花好大力气才寻到方子,听说服药后半年内定会怀有身孕,你看你成亲都多久,这还点动静也没有,真是要把与你姑母给急死!”
比谁都悠闲,你姑母那边宫务都接手过来吗?”
看着这个不让人省心女儿,张氏忍不住叹口气,人家都是巴不得执掌宫务,偏偏这个丫头还避之不及。
撇撇嘴,柳吟自顾自给已经盛碗粥,边又看眼刘嬷嬷,后者立马带着其他人退下,顺带合上房门。
“刚刚这不是在给人量尺寸嘛,而且这宫里有姑母就够呀,谁说太后就不能执掌宫务?”说到这,又边喃喃念叨起来,“再说,这凡事都得循序渐进,下子把事情揽过来,那些宫中管事如何会真心服?”
如果可以,柳吟希望永远做她太子妃,什皇后,简直就是个吃力不讨好位子,想到自己以后还得给秦砚挑妃子,她这心里就闷得慌。
柳吟:“……”
她知道这天迟早会来,却没想到会这快!
“哎呀,不要喝这些,和殿下圆房才不到三个月,您和姑母就急跟什是,本来身体好好,到时候喝这些乱七八糟东西反而身子不行可怎办!”
越说越抑郁,她顿时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念叨起来,“刘嬷嬷也天天催,这耳朵都要起茧子,又不是母猪,哪能说怀上就怀上,你们再这样催下去,吃早会疯。”
“你这孩子说都是些什话,与你姑母还不是为你好,如今你不赶紧怀上子嗣,日后等新人进宫你哭都没地方哭,太子虽然对你好,可向来都是新人胜旧人,你如今不抓紧点时间,以后这位子如今坐得稳!”
“就你牙尖嘴利。”张氏来到旁坐下,边往后看眼,这才凑过去悄声问道:“殿下可有说何时举行封后大典?”
喝口粥,柳吟摇摇头,要不是这个司衣局人过来,她都不知道这些事,那个太子什都不告诉她,就连宫人知道也比她多。
“刚刚那个司衣局人说……好像凤袍赶制很急,可是太子哥哥什也没有告诉,所以也不知道这些事情。”她无奈继续喝着粥。
张氏当即不悦看她眼,“还叫太子哥哥?”
柳吟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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