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人走,屋里又瞬间寂静下来,柳吟依旧跟个透明人样站在那,虽然听不懂他们什意思,但也能感觉到这并不是自己该知道。
男人继续看着手中公文,像是没有注意到屋里还有人样,神情没有任何变化。
放下燕窝汤,柳吟矮着身子挤进男人怀里坐下,紧紧抱着他胳膊讨好似道:“太子哥哥饿不饿?专门让人做燕窝汤,还热着呢,殿下要不要试试?”
每次对方生气,柳吟总能发现自己原来可以这没有节操,可骨气什能吃吗?
秦砚并未理她,目光始终落在公文上,神情清淡冷漠。
柳吟心头跳,这个方进不就是江南那个行刺秦砚驻军统领吗?
书房内又恢复片寂静,秦砚忽然放下手中狼毫,边将桌上信递过去,“交给佟威。”
说完,跟着眼帘抬,“人还没有踪迹?”
话落,男子接过书信,额前也不自觉冒起虚汗,“夜里黑,那人身法极高,与大皇子碰面后便不见踪迹。”
那人拿走京城布防图,毋庸置疑,必定就是大皇子背后人才对,不然对方没有这实力从兵部拿出东西。
时,缺恰好撞上从里头出来柳国正,两人相视眼,后者立马皱起粗眉。
“后日便是登基大典,你不回去准备,还来这打扰殿下忙正事,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。”他抬手就准备去敲她脑门。
话是这样说,可他眉宇间春风得意依旧掩盖不住,苦尽甘来说就是他如今心情,好在切都是值得。
后者赶紧退后步躲开,倒是旁小禄子突然笑着道:“柳大人莫要误会,太子妃定是来给殿下送吃食,又如何会打扰殿下。”
柳吟端着燕窝汤往前走几步,边没好气看眼后面人,“本来还想送爹爹副范治秋雨图,如今看来,还是留给自己好。”
撇撇嘴,柳吟还是怯怯咽下喉咙:“……先前绝对没有其他意思,肯定是不行,殿下绝对没有任何问题!”
她迟早会被自己这个嘴
“废物。”秦砚眉间微蹙。
男子脑袋越来越低,也不敢去擦头上汗,就连旁柳吟也是老老实实做起透明人。
沉默半响,男人忽然薄唇微启,“传李潼等人过来。”
闻言愣下,自然也猜到殿下是要立刻更换京中布防,可后日便是登基大典,未免也太赶些,若是出现什差漏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属下这就去。”他还是拱手退后几步,走时还不经意看眼那边女子,心中有些惊讶,这种机密殿下居然也不瞒着太子妃,要知道对方可是柳家人。
闻言,柳国正顿时神色变,“这个臭丫头!”
这多年真是白疼她!
推开房门,柳吟本以为里面没人,却不想屋里还有个眼生男子,许是注意到自己,还立马停下话声对她行礼。
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,犹豫下,柳吟还是端着燕窝汤迈着小碎步来到书桌前,不过男人却是眼也不看她,和以前生气时候模样。
见殿下没有避讳,男子顿顿,还是继续说道:“方进在西北和东南徘徊圈后,近日又去西南,而且还与镇南王人碰面,紧接着便不见踪影,属下让人寻许久也未再看到对方下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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