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砚眼帘抬,声音清淡,“不用功人都喜欢埋怨师傅。”
“……”
似觉得把人气着不好,他还是放下书朝她伸出手,后者紧紧抿着唇,慢慢从软榻这头爬到那头,跟着就被揽进个温暖怀里。
“平日让你识字,你却拿来看些不堪入目东西,能不能有点长进?”他低着头目光柔和。
没想到这人又提起那事,柳吟只是觉得脸上烧慌,感觉这事要被提辈子,而且那些话本根本就没有什污秽,这人就知道戴有色眼镜看人。
都说让她,结果就是直吊着她不让她输而已。
想到这,她顿时脸幽怨去看对面人,男人身着袭暗金色长袍气质清冷,此时正坐在那看着书,棱角分明轮廓显得格外漫不经心。
“下棋时候还这不专心,这可是种极其不尊重对手行为,皇上难道不知道吗?”
忍许久,柳吟终于忍不住爆发,就算自己棋艺差,那也不用这样藐视她吧。
闻言,男人余光扫,忽然眉梢动,“你说对。”
望向那抹天际,声音呢喃,“她说得对,黑暗地方不代表没有阳光,可光明地方不定是温暖。”
后头人愣愣,似乎有些不明白他意思。
“曾日日期盼回到东国,可如今想来,原来每个人都会有段愚昧想法。”他轻笑声,褐色眼眸中不带丝毫温度。
闻言,后头人却是听懂些,自然也知道他们皇上在晋国做质子时必定是受不少苦,可至少性命是无忧,不像回到东国,几次险象环生,他看都心惊,有时候所厌恶往往是最好。
“那您可是要找个客栈先住下?咱们来晋国事舟国那边还不知道,不如就让微臣先进宫与晋国人商谈,您就不必如此冒险。”
边在他怀里换个舒服躺姿,她仰着头认真道:“平时也看史记呀,只是表哥没有看见而已,就如此断章取义,着实叫人伤心。”
她说着还偏过头,愤愤不平望着窗前,粉唇紧紧抿着,白皙肌肤上还带着抹微红,挺翘羽睫眨啊眨充分显示她内心不忿。
男人没有说话,直到感觉衣袖被人悄悄揪着,才将视线投在那张愤懑
见他真放下手里书,柳吟这才心满意足落下颗白子,可下刻,棋盘上忽然不急不缓放下颗黑子,霎那间,堵死她所有路。
柳吟:“……”
深呼吸口,她继续脸幽怨看着对面人,世上居然有这种人。
“说好教人家下棋,结果表哥就知道欺负。”她撇撇嘴小脸上满是不高兴。
她还以为对方今天怎那有空,结果直坐在那看书,就连和她下棋好像都只是附带。
说着,他还看眼跟在后头便衣侍卫,此次带来都是高手,城外也有人接应,定不能让皇上在这出事。
闻言,青衣男子只是眸光动,忽然淡淡道:“不用,自己进宫。”
说话间,他脚下步伐也加快不少,后头人也是无可奈何跟上。
——
屋外寒风刺骨,内殿中却被炭火烧温暖如春,寂静氛围下只剩下棋子落盘清脆声,身上盖着薄毯女子就这撑着下颌,目光如炬盯着局势边倒棋盘,可盯半天也没找出个出奇制胜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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