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国正和陆丞相站在那也并未做声,这个他们也有地图,不需要别人来指教。
见此,那个东国大臣也是笑着抬手指向地图某个点,跟着在图中画个大圈,“当然,们此次前来也是为商谈联盟之策,此事晋国本就是身外之人,们自然不会让贵国吃亏,像舟国以南这片州县,到时候全都可以让给
如今东国刚经历动乱,能继承皇位早就只剩下这个,若是对方死在这,东国必定会陷入大乱,这时他们就可以趁机举攻陷。
内殿中气氛格外诡异,陆丞相和柳国正听到消息也是立马赶过来,联盟事可不是什小事,自然要争取最大利益。
随着屋外传来道道见礼声,门外也忽然走进道暗金色身影,柳国正两人都立马起身,赶紧躬身见礼,“微臣叩见皇上。”
殿内右侧正坐着个青衣男子,玉束高冠,做是晋国打扮,那张清朗俊秀轮廓带着抹漫不经心,当看到进来那个气势迫人男子时,那双褐色眼眸中却是闪过丝幽光。
忽然起身,他淡淡笑,“希望这次不是叨扰。”
柳吟还在想着今天自己又可以偷偷吃甜食,骤然听对方这话,顿时脸懵逼愣在那,直到人消失不见才猛地回过神,整个人都陷入凌乱中,跟着又连忙加快步伐追上去。
出内殿,外头宫人立马屈身行礼,秦砚看她们眼,声音微冷,“看好你们主子。”
话落,众人又是愣,随即连忙应声,“是。”
随着男人身影逐渐消失,屋里却突然追出来个人,细云和几个宫人赶紧拦上去,“娘娘留步,皇上说您不能出去。”
柳吟:“……”
四目相对,秦砚目光如炬,跟着轻笑声,“来者是客,怎是叨扰。”
柳国正和陆丞相也跟着默默低下头,都是浸*朝堂数年老油条,自然能敏锐察觉到丝丝不对劲,可哪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。
“皇上如此好客自然是在下们荣幸,那在下也就斗胆直言不讳。”
纪麟身后那个高大男子突然上前步,拿着卷地图在长桌上铺开,边躬身看向坐在上首人,“皇上可以看下,舟国地处西海周边,咱们东国与贵国几乎是以合围之势将其包围,若是齐心协力,不出月,便可攻陷舟国所有州县,而且以舟国如今兵力来说,是绝对敌不过咱们合力,这是场没有悬念胜负。”
秦砚坐在上首并未说话,只是垂着眼眸,不急不缓抿着手中清茶,棱角分明轮廓上不带任何情绪。
看着这个个拦在她面前人,柳吟憋着口气,愤怒哼声,跟着才转身回到屋里。
凡事都该有头有尾,可某些人却是个异类,莫名其妙就生气,刚刚明明说话说好好,怎就突然把她给软禁?
肯定和他要见人有关,可为什又要把自己软禁?这根本就没有道理呀!
寒风肆意,偌大内殿被炭火烧温暖如春,柳国正和陆丞相都坐在旁,两人相视眼,不约而同端起茶杯抿口,视线偷偷投向不远处青衣男子。
都觉得这东国人举止可疑,明明可以派个亲王过来商议联盟事,可如今却是他们新皇出现在这,着实让人猜不透其意,难不成就不怕他们把人扣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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