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话,虽然在意料之中,可柳吟还是觉得安心不少,她就知道大哥不会出事。
瞥眼面前人,她忽然笑,“放心好,本宫是绝对不会说出去,呐,这是赏你,以后你就是本宫人。”
看着那袋金子,小禄子吓得赶紧摆手,个劲往后退去,“娘娘客气,奴才当然是皇上和娘娘人,如若无事,奴才就先行告退。”
说着,人就顶着头虚汗快步离侧殿,好像后面有什洪水猛兽样,留下柳吟个人收回她金子,这人胆子也太小,居然连钱都不要,看来这太监总管油水很厚呀。
见侧殿只剩下她人,听着内殿那头传来声音,柳吟犹豫下,还是轻手轻脚走过去,门前有帘子挡着,但却隔绝不里头传来争执声。
闻言,小禄子只觉得眉头直跳,他自己都不记得被皇后娘娘卖多少次,上回私自放对方进书房,皇后娘娘是开心,可他自己却被皇上罚半年俸禄,好在平时能收到不少孝敬,不然这日子可怎过。
“好好好,承认先前有过那几次对不住你,可也帮你替皇上求情呀,不然以皇上性子能这容易放过你?”柳吟也想起些往事,神情顿时有些尴尬起来。
小禄子顿时垮下脸,“奴才是真不知道,这种事皇上怎会告诉奴才呢,娘娘就莫再为难小。”
这次要是说,谁知道皇上会怎处置自己,前几天个跟皇上好几年侍卫,只是收别人好处说几句,皇上就把人直接给处死,如今他怎还敢多说个字。
见这人油盐不进,柳吟只能沉下脸,阴恻恻威胁道:“你可得想好,你要是不说话,就把你调到浣衣局去当你首领太监,相信皇上是不会说什。”
“皇上,这反贼分明是想从益州打开缺口,从而沿着西南周边这条线攻向京城,如今益州周边驻军只有万,是绝对不可能抵挡反贼大军,微臣以为可以放弃益州,大军退守西州,联合周边几个州县驻军才可抵挡二,不然定会被反贼逐个击破。”
内殿中站着都是五大三粗武将,说话也是直来直往,可听到刚刚那个吴将军话后,另个年纪稍大武将顿时眉头皱,明显有些不赞同。
“益州是西南与东南枢纽,怎可就这样不战而败让给反贼,说出去外人还指不定如何嘲笑们,难道这就是吴将军想看到!”
话落,另个武将也抬手指着桌上地图,画个大圈,“微臣赞成吴将军说法,如今以每个州县单独兵力必定是抵挡不住,与其让反贼逐个击破,不如整合在起攻守
话落,后者连忙跪倒在地,脸苦大仇深低下头,“娘娘就放过奴才吧,奴才真什也不知道呀。”
“你怎可能什也不知道,分明就是在唬本宫!”柳吟知道他难处,当下也是眉梢挑,“这样吧,如若皇上真要找你麻烦,本宫定会替你说情,若是本宫不帮你话,就让这胎生是公主怎样?”
对于这里人而言,这可是个毒誓。
闻言,小禄子只是脸色变,挣扎许久,最终还是妥协似叹口气,压低声音,“柳将军……并无生命危险。”
他能说最多也就这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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