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下眼眶,她边伸过脑袋看眼,可不知看到什,忽然怔怔挪到男人身边,看着画上人,忍不住脸呆愣看向旁边人。
“许久未动笔,生疏些。”他放下狼毫,随手端过旁茶盏。
这是副水墨画,画上女子眉眼如画,浅笑盈盈,手里还拿着个咬大半糖人,每个细节都栩栩如生,可看起来又有些傻气。
“这……这是吗?”她不敢置信看着面前自己,从未想过这人还会画,难怪平时总说她没文化。
抿口清茶,看着面前那个满脸惊诧女子,秦砚眼帘微垂,“从未画过女子,是丑些。”
打压柳家她也没有意见,毕竟她爹说得对,盛极必衰,凡事都得懂退让。
“不过如今皇上还年轻,这些事说也太早些,只是与你爹爹也没有多少年,能帮着小太子筹划点是点,倒是你,稳婆可有找好?”张氏目光灼灼落在女子隆起腹部上,面上全是掩饰不住慈爱。
柳吟撇撇嘴,撑着脑袋回道:“怎可能没准备好,都在偏殿住着呢,可是现在又没有到足月。”
好久之前太后就已经准备人,连着身家都调查干干净净,还把人家家人都给控制住,说什宫里头经常有人在稳婆身上做手脚,搞不好就是尸两命,她见她姑母说这个时神情有些古怪,似乎想说什,不过她也没敢问。
闻言,张氏也稍稍放下心,只觉得这宫里有皇上和太后看着,女儿应该不会出什事,不过等足月时她定要住进宫里才行,只有亲眼看着她才会心安。
柳吟:“……”
她脸色阵青阵白愣在那,这人为什就不能好好说话。
扫过那张不忿小脸,男人随手放下茶盏,眼中含笑轻抚着女子脑袋,“不过朕只画你人。”
眼看宫门要落钥张氏才离去,柳吟又是个人用晚膳,其实她压力非常大,这要是自己生不出男孩可怎办,那秦砚岂不是要找别女人生个皇子下来继位?
越想越可怕,柳吟从没想过自己还有重男轻女天,可是想到生男孩,以后就要像秦砚样每天忙团团转,她就有些心疼儿子,而且看孩子爹就是个严厉性子,又要当成储君培养,可想而知孩子童年将会是怎样暗无天日。
不过很有可能是她和儿子每天起抄书……
说到抄书,柳吟突然想起今天还没有抄完,顿时心累拿到软榻上来抄,边抄边唉声叹气抱怨着,她又不用做储君,为什要这刻苦?
本想抄到秦砚回来,可不知何时她打着瞌睡竟然真睡过去,不知睡多久,等醒来时只觉得眼前烛火有些刺眼,眯着眼她脑袋慢慢从桌上起来,却见对面不知何时已经坐个人,棱角分明轮廓在烛火下越发立体,此时正提笔在纸上画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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