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雨声细不少,男人笃定声音犹如那缕春风,拂过她心头,却又带着抹春日里暖意,柳吟眨眨眼,边抱着他手笑笑,只觉得这个名字比她想象中沉重。
春雨绵绵,淅淅沥沥雨水打在砖瓦上,沉闷又轻细,随着整个皇城都笼罩在黑暗中,丞相府内却还亮着幽幽烛火,森严守卫来来回回巡过,隔绝切人等靠近。
沉寂书房内只有微弱烛光在摆动着身姿,软榻上正对坐着两道人影,棋盘上厮杀激烈,随着颗黑子落下,切又好像尘埃落定。
端过旁茶盏,蓝袍男子淡淡笑,“承让。”
看着对面气定神闲人,陆丞相也是轻笑声,边抿着热茶,似在感叹,“确是青出于蓝胜于蓝,镇南王当真是好福气。”
果真是个没良心。
撇撇嘴,柳吟干脆整个人都躺下来,脑袋枕在他怀里闷声闷气道:“以后事哪说准,谁知道表哥对这好是不是贪恋人家美色。”
那个祁阳郡主虽然胸大,可长相没她好呀,还有那个沈瑶,虽然长相温婉,可胸小呀,不像她综合发育,全面发展。
看着怀里这个嘀嘀咕咕人,秦砚抬手敲下她脑门,眉间微蹙,“今日书都抄完?”
眨眨眼,柳吟呆呆望着头顶人,边拉着他手覆上自己肚子,本正经道:“……今天感觉孩子好像又动,定是想他父皇,表哥说是不是?”
余光扫,柳吟耳廓渐渐泛起微红,跟着别过头抬手拿过桌上画,愣愣看着上面每个细节,她直以为这人只会批折子,不过也是,能做储君肯定都是样样精通。
“这个……是不是们花灯节出去那天?”她偷偷看着旁边人。
她记得自己那天还做个和秦砚样糖人,还被骂。
男人看着书,神情清淡,依旧言未发。
见人又不说话,柳吟只能回过头做个鬼脸,跟着定定望着手里画,越看神情越惊叹,明明这好看,这人就知道逗她。
而且胆子也大,这种时候居然也敢回京,就不怕自己把他抓起来去皇上那邀功。
“场战事成败,天时地利,将士兵马个都不
如果真是个男孩,以后这人肯定天天都去管孩子,哪有时间来盯着她练字,就是她儿子可怜,摊上个这样父皇,肯定每天被折磨不成人样。
面对某个只会插科打诨人,秦砚无奈皱皱眉,直到反握住那只小手,轻轻按在女子腹部上,目光柔和,“秦定。”
柳吟愣愣,像是没懂,半响才回过神,边把玩着他手指,“男孩名吗?为什要叫这个呀?”
她还以为对方会取个深刻有内涵名字呢。
放下书,男人忽然俯身在她额前亲下,声音低沉,“朕要他定天下盛世,稳百姓之安康。”
眼珠转,她忽然凑过下颌抵在他肩头,眼巴巴道:“如果有天容颜不再,表哥会不会嫌弃呀?”
听着耳边声音,秦砚视线依旧落在书页上,声音清淡,“看情况。”
柳吟:“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她气眉头皱老高,这人从来不会说句好听话。
唇角微微上扬,男人抬手握住她后颈,温声道:“在你眼中,朕就是个贪恋美色之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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