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砚神色平静,“姑姑既神志不清,那便送去宗庙修养。”
话落,其他人也都是屏住呼吸不敢喘气,这去怕是就再也回不来,可只怪那长公主确不识时务,疯疯癫癫居然为那反贼求情。
柳吟默默咬着自己糕点,和秦砚谈亲情,无疑等于痴人说梦,就连先皇死时候都没见他有什表情,不过她知道,他所有温柔都给自己。
唇角抿着笑,她边推过去杯茶,“表哥觉得这戏
太后坐在那悠悠看着戏台,眼中闪过抹几不可见嘲讽,边欣赏着今日戴护甲。
“姑姑意思是指朕不念亲情?”秦砚语气微沉。
“臣妇不敢!”长公主满心都是焦急。
看着戏台,男人薄唇微启,“叛军逃窜间柳将军便救过明月,她甘愿与叛贼为伍,朕已经剔除她皇籍,他日与反贼同处斩,姑姑再为那反贼求情,可是要同反贼起叛离皇室不成。”
闻言,长公主不由踉跄瘫坐在地,跟着不敢置信跪着上前,“不可能!明月怎可能与反贼为伍!”
霎那间,长公主顿时脸色大变,连忙躬身行礼,“皇上恕罪,臣妇只是太过担心明月而已,绝对没有别意思。”
她手心锦帕攥极紧,垂着眼帘遮住那抹不甘,曾几何时,她居然需要向个晚辈卑躬屈膝?!
柳吟往后瞟眼,声音厉,“难不成本宫还说错?造反乃株连九族大罪,明月既然嫁给贺冀,那便是贺家人,理应受到株连,这最基本刑法姑姑难道也不知!”
风水轮流转,这时候居然还敢凶她,这也太嚣张!
闻言,长公主顿时脸铁青抬起头,目光如炬望着前面女子,“明月乃是上宗碟郡主,先帝外甥女,皇后娘娘这话未免也太过笼统。”
看着癫狂长公主,小禄子赶紧挥手让禁军把人拉下去,可后者却依旧疯狂挣扎着,“不可能!这定是假!皇上明鉴!您绝不可听信小人谣传呀!”
可无论她如何挣扎,还是被几个御林军拉下去,狼狈癫狂模样哪有半分威仪。
其他人也低声交头接耳起来,显然没想到那明月郡主会和五公主样出卖自己国土,与那反贼为伍,那长公主居然还敢求情,迟早被皇上治个株连之罪。
柳吟也没见过这种倒打耙人,居然还说她哥是小人,那庄明月那喜欢贺冀,跟着他起造反也很正常,现在先帝都死,她倒要看这个长公主还能去哪里撒泼。
“这皇姐如今确不成规矩,居然为那反贼求情。”太后皱着眉副痛心疾首模样。
“这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,怎放在明月这就不样?若是皇上格外开恩,以后朝中纲纪何在,律法何存?”柳吟突然哼声。
话落,其他人都是低着头不敢出声,也未有个敢帮着长公主,深怕惹上身腥,这长公主如今无权无势居然还如此嚣张,还真以为是先帝那时候呀?
瞥眼旁边那个伶牙俐齿人,秦砚唇角带着抹淡淡弧度,目光直落在戏台上。
直到胳膊忽然被人推下,只见旁边小姑娘又本正经看着自己,正声道:“皇上您说是不是?”
“皇上,明月可是您亲堂妹呀,您绝对不能不顾念先帝之情呀!”长公主时也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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