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劲摇着头,柳吟无力仰起头,“……没力气……”
“这可不行啊,您就再加把劲,就差点点!”产婆心急如焚喊着。
握紧那只小手,秦砚目光中透着抹驱散不开忧色,就这目光如炬看着面前女子,“直都在。”
明明累已经没有力气,可柳吟还是缓缓睁开眼,声音沙哑,“无论如何……也要保住孩子…………会永远记得太子哥哥……”
秦砚紧紧拧着眉心,直到胳膊突然被人咬住,却见面前女子突然来力气,几个产婆也在那里惊喜叫着。
“是……是是!”其他人哪敢说什,只是个劲盯着被子底下。
柳吟疼好像灵魂都要脱出身体样,感受着握住自己大手,忍不住泪眼朦胧看向床边人,声音有气无力,“……要是死,表哥定要好好照顾孩子,不要对他那凶,天天抄书很累,他也只是个孩子而已……”
就算不去想,她也知道秦砚会如何严苛对待孩子,没有母后已经够可怜,还摊上个这样父皇,童年肯定全是阴影。
秦砚没有说话,就这拧着眉定定凝视着她,神情充分显示他内心不悦。
“你脑子里整日都在想什。”他语气透着愠怒。
那群太医,“保不住人,都给朕陪葬!”
众人吓神魂俱裂,而秦砚则迈着大步直接进内殿,门口宫女还立马去拦,“皇上您不能进去,皇后娘娘——”
“滚!”
宫女吓腿软,整个产房里人都是心头颤,也无人再敢说男子进来不合规矩话,本来嘈杂产房也跟着寂静起来,时间只剩下床上人难受□□着。
外头人都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,有史以来就未曾见过皇上如此不冷静,当初先皇去世时皇上连眼睛都没眨下,她们还以为这是皇上向来稳重性子,再看如今……
“对对对,快用力,娘娘继续用力!”
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,柳吟死死咬着面前胳膊,像是在汲取什力量,她已
柳吟抿着唇,眼泪又跟断线珠子似,“你还凶……”
紧紧握住那只小手,秦砚抬手轻拭她额前汗珠,声音又跟着柔和下去,“朕不会让你出事。”
当眼中全是男人倒影,柳吟又是阵闷哼,腹部疼痛让她抓紧对方手,边喘着气道:“如果是女孩……就叫初雪好不好……”
“好!”他神情紧绷。
“开开!”产婆惊喜喊道:“娘娘快用力!”
产房里弥漫着抹浓重血腥味,床榻上女子苍白小脸上布满汗珠,此时正紧紧咬着毫无血色下唇,五指死死抓着被褥,整个人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,只能细微发出闷哼声。
秦砚进来看到便是这副场景,细云看到他吓得不自觉吓往后退步,其他产婆也纷纷行礼,“老奴见过皇上。”
听到声音,柳吟还以为是她幻觉,可当视线中出现那抹熟悉身影时,眼中泪珠不自觉滚滚落下,边伸出手朝他伸去,“秦砚……”
众人都是心头跳,没想到这皇后娘娘居然敢直呼皇上名讳。
男人接过细云手中热毛巾,蹲在床边,紧紧握住那只发颤小手,目光如炬看向其他人,“朕要母子平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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