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秦砚大方很,不仅全宫人都有赏赐,还给孩子块玉佩,虽然不知道是做什,不过他给肯定都是好东西,别看这人全程没个好脸色,但出手绝对是最大方。
是夜,屋内烛火幽幽光线并不明亮,柳吟端个烛台在桌上,边认真看着今天礼单,这些都是那些大臣宗亲送,当然,孩子还小,切自然得由她这个做娘亲代为保管。
“你看这郑皇叔多大方,蓝田玉雕玉佛,还是那大座,记得你生辰那日他也才送个玉串,可见还是孩子讨人喜欢些。”她边看着礼单念念叨叨。
不过没关系,反正都是她。
走下软榻,又拉条圆凳在书桌旁坐下,看着这满桌折子就发怵,柳吟突然有些心疼那个小家伙,趁着现在还小,就让他多享受享受好。
后,你爹就会退下来,到时候这个家就真只靠你与你大哥撑着。”
张氏说着神情也有些凝重,片意味深长拉住她手,语气透着严谨,“这天下毕竟是皇上天下,你爹自然得为小太子先铺好路,们也不知道还能看着小太子多久,不过有皇上在,和你爹也就都放心。”
若说以前还存着怀疑,那此时此刻张氏已经没有任何疑虑之心,毕竟她就算是瞎子,也看得出皇上对自家女儿在意,其实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,有朝日皇上居然会为女儿废除后宫,放在以前,这是她做梦也不敢想事呀。
“您总说胡言乱语,您何尝不是样,您和爹都还那年轻,定能看着孩子长大成人,总爱杞人忧天。”柳吟不满撇撇嘴,跟着又认真道:“对,爹爹有没有说反贼事?”
别说朝政上事,不管什事秦砚都不会主动和他说,他就是个闷葫芦,问点,倒点,不问就什也不说。
“你看秦定还小,起码还得养个几年,们什时候才能去苏州玩呀?”她撑着脑袋定定看着书桌前正在批折子人。
后者头也未抬,依旧神色清淡提笔批注着,声音低沉,
闻言,张氏似乎也来气,脸色顿时沉下来,“别说,你爹说确有人发现叛军踪迹,可是你哥那个不要命居然还想自请出征,将功补过,现在都还在家里跪祠堂呢,真是点也不让人省心!”
话落,柳吟也不知道该说什,她觉得就算把她哥砍成几段,对方都能活蹦乱跳喊着要去出征,这些武将通病真是让人头疼,不过秦砚肯定不会让他去,毕竟放跑叛军事还没有和他算账。
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好好坐月子,眼看宫门要落钥张氏才回去,柳吟则继续喝着她补汤,比起生孩子时候,如今刘嬷嬷更夸张,说什坐月子不调理好身子会落下病根。
因为不能吹风,所以孩子洗三礼柳吟没有去,虽然白天是自己喂,可晚上孩子饿时候还是乳娘在喂,不然她还真睡不个安生觉,可能是在她肚子里时补太多,现在那家伙吃也多,她个人量还真满足不这孩子胃口,也不知道他怎吃这多,以后肯定是个小胖子。
因为不能洗澡,柳吟拒绝和秦砚起睡要求,所以这几天她们直是分居状态,不过等孩子办完洗三礼后,对方又让人把折子搬到她这里来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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