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鹤没耐心地把他拽上床:“对,就是要热死你。”
沈安被推到床里侧,不想跟林鹤贴着,往墙根缩着生闷气,结果他退点儿林鹤就贴过来点儿。
他心里悲愤非常,觉得林鹤果然说到做到,说要把他热死就点儿也不含糊。
第二天早上,林鹤睁眼起来,看见沈安从宽大上衣出露出来白皙肩头上竟然有青指痕,骤然瞳孔缩。
他也没觉得昨天多用力抓他,怎就留下印子。
不是沈安手,是林鹤手,他手握住沈安,然后把笔抽走:“去把脸洗干净,去睡觉。”
凌晨两三点钟,被吵醒正要再次进入梦乡,却又被揪起来抄古诗,被教训这出,沈安崩溃委屈要死,去卫生间收拾整理好会儿心情才算勉强平复下来。
结果从卫生间出来,眼还红着,就看见自己地上铺盖卷儿没。
沈安当即大惊,以为林鹤要丧心病狂到让他半夜滚出这这个门去。
林鹤这时候看见他出来,嘴里说道:“过来,来床上睡,以后都睡床上。”
沈安用力地紧抿着嘴,鼻腔里却控制不住发出微弱悲鸣。
林鹤就没听过这委屈哭法,心浮气躁地坚持十多分钟,在沈安身后问他:“知道错哪吗。”
沈安泪水模糊双眼看不清字迹,站在那里又恼又怕,根本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,心里就后悔好心给林鹤留蛋糕,如果他个人吃完,林鹤就什也发现不。
但是他此时又不敢不回答正在发火林鹤,气息不稳地回答林鹤:“不该…不该吃蛋糕……唔。”他此时张嘴,那哭腔就泄出来。
“不对!”林鹤冷酷无情地说道:“你要是想不出来,就站在这里写到天亮。”
沈安决定单方面和林鹤冷战。
从早上到坐上林鹤自行车去学校句话也没有跟林鹤说,而且还闹绝食,连早饭也没有吃,坐在林鹤车后座也点儿不跟林鹤挨着碰着。
这样冷战被林鹤很轻易察觉,他昨夜确实有些情绪冲动,但是沈安是很不记仇人,他还以为睡过夜之后沈安就会好。
沈安边问:“为什?”边腿又不受控制地听他话,往床边走去。
他刚哭过,鼻音很重,显得有点儿不情愿样子,但是本身也是很不情愿,他刚被教训过,还在生林鹤气,不愿意和林鹤睡起。
他都走到床边,还站在那里跟林鹤讲:“不想跟你睡块儿!”
“不想睡也得睡,要不然你就去睡在门外院子里。”林鹤眼皮都不带抬下。
沈安气急,觉得林鹤实在过分,刚不哭又冲着林鹤喊:“天冷时候你怎不让上床睡,现在天热你让跟你挤在起,你是不是想热死!”
沈安崩溃,又哭着说:“不该吃李…李绪恩给蛋糕…”他眼泪不要钱样往书本上砸。
林鹤脸色稍缓,语气却依旧很冷:“不仅是他给东西不许吃,以后也不要跟他讲话,不要跟他接触。”
他说完,沈安只埋着头淌眼泪。
他又语气很严厉地问句:“听到吗!”
“听到…听到…”沈安手底下写两首诗词,全都糊成片,他又用手很小心翼翼盖住,怕林鹤发现再让他重写或者罚他更多,滚烫泪就开始砸到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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