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淑琴手滑,碰倒张牌:“真假!?这快就量房子?”
“可不是呢!你跟姐夫忙什呢,这都高考结束多久,你们还不抓紧?还是姐夫那头又找借口推三阻四往后拖延?”刘瀛说着似乎有些来气:“你可不能任姐夫这偏心他那侄子啊!”
刘淑琴都
而最近有人给他介绍份工作,去给附中位初中生补课,工钱日结,要比下午在奶茶店兼职多得多。
胡柯壬酒吧在晚上八点之后才营业,林鹤晚上七点四十到就可以。
下午学生补课时间是两个小时。
于是林鹤就难得在下午有空闲可以回家。
这几日阴雨连绵,林鹤从那天有些受凉之后,感冒就直不轻不重地拖着,直没好也没再加重。
半夜林鹤回来,看见沈安躺在床上竟然还很精神地瞪着大眼,看见他回来,又嘟嘟囔囔地问:“那到底什时候能拆,赔款啊。”
那样子倒是比林鹤这个户主还要着急。
这会儿都这晚,他竟然还不睡觉在那里琢磨这事,林鹤不得不要多说两句给他卸卸这兴奋劲。
“那不知道,晚指不定得等几年呢,你瞎着急什,反正明天肯定不拆,赶紧闭眼睡觉!”
六月份天气已经有几分炎热,沈安开空调,温度打得有些低。
沈安好像点儿也没有觉得这话里有什不对地方,还去伸手拽林鹤胳膊,嘴里也讲:“也恭喜你!”
他笑得杏眼眯起来,林鹤看得心里莫名发痒。
“们走吧,们应该去吃顿大餐庆祝下!”他开始拽着林鹤胳膊晃。
林鹤把他拉开:“别闹,还在上班呢。”
“怎还上班啊!”
他没吃药,觉得只是感冒应该可以自己好。
这天下午,林鹤在家里收拾些旧书,整理下试卷之类,准备拉去卖废纸。
沈安倒是不知道又跑去哪玩,林鹤从中午从餐馆回来就没见着他人影。
刘瀛电话打到刘淑琴那里时候,刘淑琴正在跟人家搓麻将。
“姐!干什呢你们!你知不知道老城区西边房子都量完啊!”
其实老房子本就有些潮湿阴凉,往常这个时节,吹个风扇已经足够凉快,而且林鹤回来时候还刮凉风,副要降温样子。
他没想到沈安会这早开空调,但是他累天,也不想多说什,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睡。
林鹤早上醒来时候就觉得鼻子有些不太通气儿,浑身有些凉,坐起来看,床上唯张毛毯让沈安自己裹在身上,严严实实,跟个蚕似。
林鹤都要气笑,动作有些粗,bao地从沈安里侧墙边扒拉出来空调遥控器,把空调关上。
林鹤身体像是直不会生病样,哪怕工作强度再大,他也能硬挺着过去。
“又不是今天就拆,钱已经打到帐上,当然要继续工作。”林鹤说着,看着沈安明显兴致慢慢低落,突然顿下,然后让沈安坐下,就在这里点几个菜吃。
“你跟起吃吗?”沈安抬眼问他。
林鹤说:“要等客人都走才能下班,你先吃吧。”
“那还是等着你吧。”沈安坐在那里有点儿恹吧唧样子。
沈安在那里吃完饭就被林鹤赶回家去,好像他在那里很碍事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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