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:“……”
众人心头不约而同地浮上丝荒谬感,沈知弦和他大徒弟晏瑾两人之间不和是人尽皆知,什时候沈知弦居然还会替他大徒弟说话?!
还解?!
怕是解怎揍他吧!
干人各自腹诽,神色各异,而宋茗此时神情心态大概就是脸上笑眯眯心里咩咩呸典范,维持多年“好师兄”形象不能毁于旦,他忍着肚子火,作无奈状同意。
他说是“讲”,而不是“商讨”,平静话语间透着不容置喙意味:“晏瑾闯藏剑阁事,要再细查。”
这话出,众人都愣,宋茗立时便敛三分笑意。
昨天顿折腾,宋茗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,不过事后才从在场众人口中问出“晏瑾擅闯藏剑阁意欲偷剑”话并就此定论——那时候沈知弦已经将晏瑾打顿赶上思过崖,又心疾发作晕倒被送回他主峰去。
宋茗以为沈知弦对这个结果是满意——他们师徒俩关系并不好,而且昨天他去看沈知弦时候,对方也未提出什异议,怎现在又……这人总是这不顾及他面子,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种话,不就是明晃晃地打他脸面!
宋茗压下心头三分疑惑七分恼怒,在众人各异目光中镇定道:“这事确实是晏瑾做不对……”
事儿当时还折腾得挺大,可惜前宗主还来不及为原身筹谋更多,自己就先走火入魔死。
五长老这个身份就有些尴尬。因着前宗主缘故,他地位极高,上至宋茗下至各位管事明面上都对他极为尊重,可偏偏又没有个明确实权,堪称句身份微妙。
早几年原身还偶尔来开开会,后来心疾迟迟不能解决,原身就不耐烦这些琐事,再也未踏足过此地。
——于是沈知弦今日出现在此时候,连宋茗都是微微怔。
“知弦师弟?”
沈知弦见他点头,立刻打蛇随
“宗主。”沈知弦面带微笑,平稳地打断他话,“昨天晏瑾曾说,他是‘不得已’,不过当时气头上没想太多,问也不问,就先重罚他顿。”
“后来想,这事有些可疑。则晏瑾性子沉稳,做不出这种荒唐事,二则他始终在层徘徊——就算是刚入门弟子都知道,层剑不过是些普通品质,晏瑾犯不着为这冒险。”
他这话说,简直有些强词夺理,没有点儿证据。
有个大管事忍不住多提嘴:“沈长老对您那大徒弟或许不太解——兴许他能力不足,就只能在第层止步呢?”
沈知弦面不改色地反问:“你也说他是徒弟,能不解他吗。”
沈知弦朝他微微颔首,不咸不淡地喊声“宗主”,便神情自若地在旁侧找个位置坐下,示意他们继续。
这个早会本就快到尾声,沈知弦进来前,宋茗端坐在上首,□□着惯常结束语,底下寂静无声。沈知弦进来后,众人都立刻把视线投在沈知弦身上。
宋茗眼神深幽瞬,旋即便挂上温和笑意,停下话头,若无其事道:“知弦师弟难得来次。”
沈知弦见他们没有再继续讨论意思,懒得说废话,只问道:“宗主讲完?”
宋茗不知他是何意,略点头,紧接着便听他道:“既然如此,有件事要与你们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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