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师兄可幸运,擅入藏剑阁闯这般大祸宗主都不计较。”
——那是因为他那位师尊先下狠手,宗主碍于仁善形象不好再罚,严深心知肚明。
说起来他那位师兄,受如此重伤又被驱上思过崖,等回来必定是元气大伤,到时候他再运转番,迟早有日师尊眼里只能瞧见他……
严深脑海里转过无数念头,脸上适时地挂上担忧神色,忧心忡忡道:“师兄受伤又被罚上思过崖,身子怕是受不住。有心与师尊说说情,又担心……”
“嗐,那你可不用担心。”个小弟子笑嘻嘻,“沈长老亲自去把人带下来啦!——亲自!抱着!”
“这事确实有点蹊跷。不知小沈想做什……不过不管他想做什,还是希望他们师徒俩关系和善些。”
虽说他们不会插手别人师徒间事,但晏瑾那孩子确实是个根骨不错,沈知弦如今情况……好好教导徒弟,来日徒弟成才,他也算有个好助力啊。
“算,让年轻人自个儿折腾去吧。老四走,下棋去——你们也该忙啥忙啥去。”
下思过崖,前头沈知弦抱着人早已走得没影。三长老挥挥手,叫后头跟着管师们散,两人随后也悠悠然溜。
沈知弦路上亲自抱着人回来,毫不遮掩地表示对自家徒弟关爱,这幕落在大大小小诸多弟子眼里,立时便传开去。
有人,表面上镇定如常行走如风,实际上内心又慌又怂怕得比,偏还要硬着头皮装下去。
这话说得就是沈知弦。
——让个摔死在楼梯道人反反复复地爬高山,简直是公开处刑。
他目不斜视,只当怀里抱着把轻飘飘竹竿子,憋着口气,凭着这具身体本能,飞快地往下跑。
两位长老倒是优哉游哉地跟在后头,不远不近,神情自得——反正又不是他们徒弟,他们就是来凑热闹。
他夸张地比个抱着姿势,惹得周围人都笑起来。
严深刹时止声,突如其来错愕让他神色看起来有些古怪,他定定心神,在片嬉笑声中强作欣喜道:“师兄被接回来?可太好!”
“可不是
“沈长老那大徒弟要翻身?刚打顿关上思过崖,第二日就给抱回来?”
“他们关系不是向糟糕吗?怕不是沈长老又想着什折磨人法子罢。”
“谁知道呢,们也管不着,先看着……”
各种窃窃私语传入严深耳中,他眼神微沉,哗啦声抖个剑花后,反手收剑,下瞬换上开朗笑容,佯装不在意地站在讨论得正欢弟子们旁边:“你们是在讨论晏瑾师兄?他怎?”
严深年纪虽小心机却深,平时里在众人眼里装得个好形象。弟子们见他发问,便都热情地拉着他起七嘴八舌地讨论。
“小沈体力真好,抱着个人还窜得这快。”
“年轻人总是充满活力。”
这两位长老是前宗主时期便在职,是沈知弦师伯师叔,说是看着沈知弦长大都不为过,对他称呼也比较随意。
曾经沈知弦和他们也是很亲近,后来有心疾才逐渐疏远。昔日天之骄子变成这般模样,他们还挺唏嘘阵。
“小沈今日有点以前样子。他对他那徒儿态度好像也不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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