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瑾被他斥也不恼,看着沈知弦微微泛红脸颊,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也是。”
“……嗯?”
晏瑾却是没再说话,从背后环着沈知弦,脑袋搁在他肩膀上。
声接声呼吸声就在耳边响起,沈知弦都分辨不出脸上热意是自发,还被晏瑾呵出来热气给弄得。
他忍耐会,觉得不仅是脸颊在发烫,背上与晏瑾胸膛紧紧挨着地方也在发烫,烫得他觉得有点承受不住。
沈知弦就很喜欢他这种调调,虽然寡言少语,但举动都叫人安心。
用不正经小话本不正经话来讲,就是强势冷酷又禁欲,叫人忍不住想撩拨他,打碎他冷漠面具,看他能露出别什表情来。
沈知弦将晏瑾看得耳根都有些红,才微微笑,本正经地夸道:“们阿瑾要比她好看许多。”
被沈知弦拿来与画皮妖对比,晏瑾并未生气,他垂垂眼睫,看见沈知弦笑吟吟模样,听见沈知弦说“们阿瑾”,他喉咙有点发紧,没有说话。
沈知弦想起方才被胡闹仇,有心要报复回去,便继续好整以暇地调戏道:“看过阿瑾,就再没别人能入眼……唔!”
渐进,后面那两本……沈知弦自己看时还不觉得有什,但想想要是晏瑾看……
嘶。
沈知弦觉得脸在发烫。
见晏瑾似乎还想说什,沈知弦色厉内荏:“不许再想别!再闹真要生气!”
晏瑾小声地应声好,将话本子谨慎小心地放进自己储物囊里,眼底藏着小欣喜,像是终于得糖吃小孩子,冷峻面容都柔和许多。
沈知弦扒拉开晏瑾手,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,随意地趿拉着鞋子,假装镇定地往窗边走:“有些热,吹会儿风。”
半掩窗被重新推开,吱呀声。微风带着些许凉意吹来,沈知弦拍拍脸颊,觉得清醒不少。
他漫不经心地朝外看去,月光照得地上
晏瑾忽然抬手,扣在他后脑勺上,偏头便压上去。
大概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无师自通,又或者说,男人都是经不起激。以往晏瑾亲近都只停留在表面,这回他终于是打破束缚,不再满足于简单双唇相碰。
沈知弦被他扣着脑袋不许乱动,微微仰着头,承受个短暂却滚烫吻,急匆匆推开他时,胸腔里心都要跳出嗓子眼。
“又胡闹!”沈知弦努力平复着过分欢快心跳,没什威慑力地轻斥声,声音有点软,他自己也听出来,脸上有点挂不住,转过头去不看晏瑾。
又亏又亏,晏瑾没逗着,反倒自己吃亏。
这闹,睡意都没,沈知弦也不想躺下,靠在晏瑾怀里说闲话,说着说着就又说到画皮妖。
“画皮妖有百般绝色,岁见不动心吗?”
“动什心嘛。”沈知弦漫不经心,“皮囊最不可求,任谁百年后都是白骨具……嗯,当然道理是这说,还是喜欢漂亮,毕竟要善待自己眼睛。”
他偏头看晏瑾,视线从晏瑾眉眼直滑到晏瑾唇。
晏瑾容貌是那种偏硬朗风格,长眉如剑,双眸沉黑,唇色偏淡,总是微微抿着,不说话时,整个人瞧起来内敛而冷峻。不过偶尔他也会流露出强势气息,让人不自觉就要服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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