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少年们都应。其中有个小少年看看形容亲密两人,有点好奇:“他们到底是什关系,看着关系真好。”
虽然白日里那位叫岁见白衣人说他们是兄弟,可谁家兄弟这亲密?他可是亲眼看见那晏瑾就着岁见咬过肉,毫不嫌弃地吃掉呢。
“谁知道呢。”少年们精力充沛,还没有困,有人起头,三言两语,就聚在
少年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,这几日便直赶路,沈知弦明面上随着他们赶,暗地里却悄悄地琢磨着别心思。
今日又是赶到夜色昏暗时,众人才停下脚步。然而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没有能落脚小镇村庄,没奈何,大家只能在片林子里歇脚。
晚餐自然是各自吃各自,少年们在啃干粮,晏瑾眼疾手快捉住只路过野兔,默默生火烤熟,扯下最肥美部位给沈知弦吃。
少年们与他们离得不远,被那香味馋得紧,忍不住望向两人,欲言又止。
奈何沈知弦恶趣味上头,只作瞧不见,美滋滋地和晏瑾分吃着小野兔,小声念叨:“不急着回去,让宋茗头疼去。这事儿们自己去琢磨清楚。”
出来那是清云宗某位长老亲传大弟子晏瑾,也不拿悬赏,就吼这嗓子就悄无声息地销声匿迹。
刚开始说是清云宗弟子,众人都是不信,毕竟清云宗在修仙界里颇负盛名,是数数二大宗门,怎可能教出这般弟子?
可往后又是几桩惨案,桩桩件件都指明是同人所为,更有人传出那凶手幻象石。
幻象石能记录段短暂真实画面,它就记录下凶手模样——黑衣,佩剑,神情冷峻,与清云宗里流传出来晏瑾画像模样。
这下容不得众人不信,受害者宗门、路见不平之人,看热闹之人,纷纷赶到清云宗,要求清云宗给个说法。
宋茗或许是会心为宗门好,但绝不会真心对他们师徒俩好,宋茗身上还许多谜团,沈知弦没弄清,对他这个人,实在不能完全相信,谁知道会不会趁着这事动什手脚呢。
晏瑾嗯声,见他吃得唇角沾油,用帕子替他擦拭干净。
沈知弦面不改色地在众少年们隐约哀怨注视中填饱肚子,转转脖子,笑吟吟道:“困。”
晏瑾默不作声地收拾好残局,施清洁术给两人简单地清理番,沈知弦便熟稔地往他身上靠,闭目小憩。晏瑾环着他,神情自若地也闭上眼,全然不管少年们隐晦又好奇目光。
夜色已深,见那两人没有要守夜意思,名叫余渊蓝衣少年皱着眉安排好几人守夜轮换,道:“仔细看着他们,不要出事。”
可晏瑾早就出门历练去,沈知弦闭关不出许久,宋茗无可奈何,与其他几位长老商议过后,发出紧急追令,让晏瑾速速回来,查清真相,给大家个说法。
凡此种种,折腾得很。
其实众少年最开始对这事儿也是将信将疑,但耐不住各种仙修前辈们笃定说辞,又看过所谓幻象石,才渐渐肯定这个说法。
可眼下被沈知弦番连环问,少年们又觉得迟疑而犹豫起来。
余渊与师弟们简单商讨下,觉得这事光凭他们并不能最妥善解决,于是最终还是决定将他们送回清云宗,交由各位长辈们处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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