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对馒头包子
……
从明意那儿出来,沈知弦又去拜见几位长老。他、晏瑾、以及荒原之间事儿,除四长老知晓二,其他三位长老都不甚解。
这些长老都是他师叔师伯,沈知弦敬重他们,向他们表达歉意后,斟酌着交代下。
他本担心几位长老要生气,所幸师叔师伯们都很开明,严肃如大长老,也只皱着眉叮嘱他句小心,便再没别话。
沈知弦心中感激,翌日等晏瑾来,又带着他同见回长老们。
两个小弟子嗫嚅着不敢说。
沈知弦随手将那叠纸扔回桌上,转念忽然想起早段时间晏瑾曾离开小阵,他当时正逗弄着荒原里妖魔鬼怪乐得很,晏瑾出去回来不过两个时辰,他便也没在意,现在想来……
“晏瑾回来过?”
明意额头冒起冷汗,他小声地应声是,内心几乎要落泪——晏师兄原谅,真不是故意啊呜呜呜呜呜。
果然。
不敢抬,哭丧着脸结结巴巴地应声:“是……是弟子……”
破案。
沈知弦数数那附近附属农庄里有多少片正亟待种苗瓜田,淡淡问:“最近没瞧见新本子,不写?”
“弟弟弟弟弟弟子不敢……”
明意小心翼翼地那眼角扫门外——门外空荡荡,并没有他想要见到人,他更怂,旁边明黎方才同他吵得很凶,眼下倒是有义气得很,眼闭,也坦白:“宗主,弟子也不敢……”
两人回到五峰时已是傍晚。继任宗主之位后,沈知弦本该搬迁去主峰,只是他在五峰上住惯,懒得动弹,便也不搬,仍旧在这住着。
正摆上晚膳,小弟子来禀告有客人。
沈知弦略略问句,便挥手让小弟子去将人请上来。
客人是许久不见秃和尚。
秃和尚最近过得似乎很落魄,见着桌饭食眼都亮,毫不客气地坐下来就喊着要肉包子。
沈知弦轻微地摇摇头,敛去严肃神情,微微露出点笑容来:“起来吧。”
两个小鹌鹑怯怯地看他,见他没有要生气样子,小心地起身,垂首站在旁。
“此时罪不再你们,本君也不问责。只是这些话里……有些还需慎重。”
沈知弦话里,隐隐约约有些什暗示意味。若是别人这说,明意肯定就知道是不许再传这些话,可说这话人是沈知弦,这半是纵然半是暗示语气……明意犹豫下,大着胆子问:“弟子愚笨,还请宗主提点。”
沈知弦便叹口气,话音里有难以察觉笑意:“荒原里大魔头已经被感化啦,不必再推崇其他仙君们来舍身为义……要替大魔头在荒原里开个感化堂不成?”
还有帮凶呢。
沈知弦倒不是很生气,只是看着两只小鹌鹑瑟瑟发抖,他难得地起点恶趣味,忍不住就要继续吓唬他们:“随意编排长辈,可是大罪,若论宗规——”
他故意停顿下,两只小鹌鹑大气都不敢出,撑在地上手用力得指尖都发白。沈知弦话头转:“这些话都是谁教你们传?”
明意时愣住没反应过来,下意识抬头,便看见沈知弦摇摇手里捏着厚厚叠纸,意味深长地问道。
“这些以下犯上话,给你们十个胆子也不敢乱说,谁教你们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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