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……他要不是头发和鳞片,而是亲吻或者别什私密物品。
有求于人样子也太明显。
白简接过咖啡,含笑看着斯悦,“阿悦,你想要什,可以直说。”
斯悦怔下,他知道瞒不过白简。
但又觉得自己要求好像很奇怪,谁会没事儿找人要头发和鱼鳞啊,而且白鹭还说那很疼,疼得要命。
斯悦很纠结,但对大章鱼恐惧盖过这层纠结,他趴在桌子上,低声说:“白简,今天看见那只章鱼,白鹭说它以后可能会攻击,但是要是有你东西戴在身边,它就不敢。”
个人胸膛。
“你回来?”斯悦看见白简,脸惊喜。
白简挑眉,有些意外,斯悦很少有看见他时候表现得这期待和惊喜。
但他还是往后退步,“你去海边?身上腥味很重。”
斯悦闻闻衣袖,“和白鹭起去玩,但洗过澡,是你太敏感。”
白简眼底掠过抹笑意,“什东西?”
斯悦从齿缝里说出:“恢复本形后头发或者鳞片。”
他说完之后,感觉恨不得立刻钻到桌子底下。
因为他觉得白简眼神不对劲。
——种带着促狭笑意意味深长,令人脸皮变薄,变烫。
“……”
斯悦跟着白简进入会客厅,白简今天穿得很正式,里边三件套黑西装,外边件同样是黑色羊绒大衣,气质儒雅随和。
和趴在水里嘬蛏子白鹭看着完全不像是家人。
斯悦见他坐下,立马跑过去给他倒杯咖啡,脸假笑,“请用。”
太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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