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白简
腿，眼神
瞬不瞬。
下巴被人猝不及防地捏住抬
起来。
白简手指很凉，斯悦眼里出现瞬间不解。
白简镜片后眼神意味深长，他亲昵地用拇指摩挲指腹下温软皮肤，语速不疾不徐，听着又有些无可奈何。
“阿悦，
应该告诉你声，盯着人鱼尾巴看，是比较冒犯行为。”
这个问题……
斯悦抬起头，他眸子是狭长桃花眼，认真看着人时候会显得格外专注，这是属于桃花眼独有天赋。
但幸好，斯悦整体气质和其余显得英挺五官削弱桃花眼带来轻佻多情感。
不过如果将注意力只放在斯悦眼睛上话，就很容易被他带走心神。
斯悦夜没喝水，他舔舔有些干嘴唇，这个问题其实不太好回答，他想好会儿，连手上动作都不由自主地慢下来。
子嫩生生面孔上全是气愤。
斯悦五官比较立体，所以桀骜少年感很重，生气时候连周阳阳都不敢吭声，但他生气模样也就只能唬住和他样小孩子。
对白简而言，不管是斯悦年龄，还是心智，处理情绪能力，都只能被评价为——幼崽。
“不必将他们话放在心上。”白简笑笑，忽然伸手帮斯悦理理衣领，他手指冰凉，凉得斯悦整个人惊。
“就是好奇，白简，为什
这多人，好像都很害怕又很喜欢你样子，”斯悦穿上外套，眼神认真，“因为你够老吗？”
斯悦忽略对方强势，“可它现在不是尾巴，腿也不能盯着看？”
“不可以。”
“看也不行？”
白简笑：“不行。”
“三百岁，对于来说，老不老已经不重要，”斯悦认真道，“这已经超过认知范畴。”
白简见他脸上有略微讨好之意，失笑，“你可以实话实说。”
“这就是实话，但还是想问你，三百岁，算人鱼里边老头儿吗？”斯悦怎看白简，都和老头搭不上边，他看着和他哥差不多大，但气质超过斯相臣百倍千倍不止。
“因为昨晚白鹭和说，你们老爷子也是三百出头，老得尾巴都分叉，”斯悦已经穿戴好，他视线缓缓下移，落在白简比他长截腿上，“昨晚见过你尾巴，没分叉。”
“……”
“够老肯定不会是喜欢个人理由，也不足以令人害怕。”
“他们喜欢是背后富有价值与权利。”白简语气平静，仿佛谈论不是他自己，而是别什人。
斯悦点点头。
他低头认真地打着领结，快好时候，他听见白简疑惑语气响起，“阿悦，你觉得很老吗？”
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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