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悦已经输第七把,他推开周阳阳,指着骰子,“大。”
郑须臾揭开盖子,加起来才三点。
斯悦:“……”
斯悦眼神恍惚下,他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,“用车抵,不想喝酒。”他酒量不太好,酒品也非常般。
车钥匙被对面白鹭爪子抢走,“这个太贵,帮阿悦喝。”
斯悦给周阳阳巴掌。
周阳阳蹭过来,“说正经,他是不是脑子不太好?”
他看白鹭言行,太像小孩儿,但有时候又挺正常。
斯悦嗯声,“没发育好。”
“原来人鱼也会有发育不良这种说法,还以为就咱们人类有呢!”周阳阳满脸惊奇,同时对白鹭产生种“慈父”之心。
周阳阳紧张地搓搓手。
白鹭跟着搓搓手。
众人:“……”
斯悦看不下去,把白鹭拉到自己旁边,向他介绍,“都是朋友,你别紧张。”
他们在海边家清吧包厢,台风天还没完全过去,陆陆续续就有店铺开门营业。
月返祖,白简会恢复成他本来颜色。
除白简,再没有人鱼尾巴是黑色,深黑如墨,没有任何瑕疵颜色,鳞片排列紧密整齐,锋利如刀刃。
不管是被诅咒前,还是被诅咒之后,白简都是人鱼中被奉为神存在。
蒋云眼神变得复杂,“还是比较喜欢以前白简。”
蒋雨语气奇怪,“你怎不叫他白简先生?”
白鹭杯子拿在手里,还没放到嘴边,旁江识意就过来,他弯腰拿起斯悦杯子,仰头将杯子里酒饮而尽,“帮他喝。”
“觉得他还挺喜欢你,他看你眼神,和家狗看眼神样。”
白鹭时不时会看斯悦眼,眼睛湿漉漉。
斯悦面无表情,“白鹭要是知道你把他和狗扯到块儿,肯定会撕烂你。”
周阳阳摆摆手,满不在乎,“可听说,白鹭学习成绩很好,学历还很高,脑子很好使,你消息到底靠不靠谱?”
“这又不是什必须得弄清楚事情,你管他靠不靠谱。”
主要是,防风措施做得好,也足够自信风雨不会把棚子吹垮。
包厢很宽阔,唱歌跳舞下棋打游戏都没问题,他们几个都不怎抽烟,斯悦拉着周阳阳起玩骰子,考虑到白鹭,所以他们玩简单大小,输人喝酒,给白鹭也是口味清甜果酒。
周阳阳端着酒杯,推给斯悦,同时靠过去,眼睛却瞥着白鹭,他小声问:“这快,你就有新朋友?”他语气酸溜溜。
斯悦:“他是小舅子。”
周阳阳:“这快,你就有小舅子?”
“想怎叫就怎叫,管得着吗你?”蒋云镜片后眼神逐渐变得不耐烦,语气也是同时起发生改变,“你管这种小事之前,先学习学习怎管住你这张嘴,免得下回怎死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太夸张,白简顶多让捡球。”-
周阳阳是第次见白鹭,对于白家人,他下意识毕恭毕敬,太有钱主要是,还有权有地位,他们这种普通有钱人,和白家压根没得比。
“你好你好,招待不周地方,多多担待。”
白鹭没和这多同龄人起玩过,头雾水地跟着周阳阳起,握着手,鞠躬,“你好你好,好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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