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
，你作业做得怎
样？”斯悦不想聊这种让人心里闷得慌
话题，他不想将天真单纯白鹭和身世凄惨联系到
起。
程珏摇摇头，“不着急，反正下周才交，你画得怎样？”
斯悦抿抿唇角，“就画条尾巴。”
程珏：“……哈哈哈哈哈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今天是人鱼病理学，”程珏见距离上课时间还有会儿，不慌不忙地和斯悦唠起来，“
们人鱼医学没你们人类难其实，因为们人鱼会生病就那几样，你们人类疾病花样太多。”
斯悦皱皱眉，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，程珏又说：“不过你别看们般不生病，但们只要生病，就很容易死掉。”
斯悦想到白鹭尾巴。
“人鱼尾巴如果发育不良，会怎样？”
“尾巴发育不良？”程珏怔，他喝口水，“尾巴是人鱼很重要身体器官，和们心脏差不多地位吧，而且心脏还能换，尾巴不行，人鱼只有条尾巴，没就是没，发育不良话……意外夭折可能性非常非常非常大。”
还不如说白鹭可能喜欢，这种可能性还比较大。”
周阳阳梗得不行，他对纯情发小已经感到麻木，“是吗？那肯定很刺激。”
斯悦上初中那会儿，就因为长得好性格又开朗，屡屡收到男生或者女生暗示，但他个都没看懂，到高中，就算别人已经追得非常明目张胆，但他还是没感觉，说多他还烦得很。
周阳阳其实也没有十分把握认为白简对斯悦怀有什别样心思，他只是觉得，这切，实在是太巧，每个环节都卡得刚刚好。
从十六岁时被救起到高中毕业就被要求联姻，联姻对象刚刚好就是救过斯悦人，就是这巧-
上午课是节病理和节生化。
给他们上生化课老师是名白胡子老头儿，他身材矮胖，戴着副老花眼镜，头发全白，虽然看便是条年老人鱼，可他眼神依旧精明，说话也中气十足。
程珏边记着笔记边给斯悦科普，“这是凡西教授，今年也两百多岁吧，他除在们学院上课，还在青北市人鱼第七研究所担任所长，特别牛逼，发表过好
“这种人鱼寿命也会很短，七八十岁吧，最长也就百来岁，短可能生下来就死。”
斯悦有些走神，“是吗？”
“怎突然问这个？”程珏有些好奇，“人鱼尾巴发育不良概率极低，因为只有发育好，雌性人鱼才会将幼崽排出体内，没发育好根本就不会有生产征象。”
斯悦抬手将卫衣帽子摆正，“有个认识人，尾巴发育不良，每个星期都要看医生。”
“啊，那好惨，”程珏眼底泛起同情和怜悯，“般医生为检查人鱼尾巴活性，会使用电疗，也不能打麻药，很惨。”
斯悦到教室时候，程珏正拿着两个包子在教室门口啃，教学楼有规定，不让带吃进教室。
“宝宝，早！”程珏笑着和斯悦打招呼。
斯悦走过去，“你也吃包子啊？”他在家里整天看白鹭抱着水母章鱼啃，已经看习惯，陡然再看见举止行为正常人鱼，还有些不习惯。
“包子馅是章鱼足，加辣。”程珏把包子掰开给斯悦看。
斯悦：“……”打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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