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悦：“……”
他和白简只有五年
协议期，两人之间也没谈过喜欢不喜欢这种问题，所以养老送终还是太扯
点儿，但这些没必要告诉白鹭，以白鹭脑子，他不会明白。
斯悦在纸上
个字都没落下来，抓耳挠腮又有白鹭在旁边烦，快要炸毛时候，头顶被人按下。
“阿悦，过来。”
依旧是会客厅。
什
叫，钻到那里面？
还有，他和白简不亲嘴是因为，接吻是互相喜欢，是情侣之间才能做事情，他和白简算什关系，是比情侣要神圣过命交情。
“不喜欢亲嘴。”可白鹭不知道这些，斯悦便胡乱搪塞白鹭。
“那好吧，”白鹭不懂这些，他继续问之前问题，“你不害怕吗？”
“
可是怕死呢！”白鹭表情夸张。
更谨慎。
看着矮胖圆润凡西老头儿垂头丧气地离开，斯悦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儿，他最见不得这样心酸场景。
收回视线，他把游戏手柄丢开，从桌子底下扒拉出他昨天做到半儿作业，同时还不忘告诉白鹭声，“你自己玩儿吧，做作业。”
他不玩儿，没人陪白鹭玩儿，白鹭觉得自己个人也没什意思，他挤到斯悦身边，“阿悦，们聊点有意思吧？”
“你想聊什？”斯悦在纸上写下：关于人类转化成人鱼必要性和可能性。他觉得没这个必要，也没这个可能。
斯悦放下笔，跟着白简走。
白鹭乖巧地盯着斯悦背影，直到会客厅门关上，然后他挽起衣袖，拿起斯悦笔，开始帮忙写作业-
斯悦站在偌大书桌前，书桌边角点着盏蜡烛熏香，鼠尾草味道。
白简从桌子底下抱座圆形鱼缸。
不大，底下是雕花实木底座，看着很精致，浴缸里有珊瑚和石子，还有几枚小贝壳，主要是那几条纯白色鱼，连眼睛
“……”斯悦握着笔，不知道该怎下笔，论点都没想到，他心不在焉地回答白鹭问题，“开始有点儿，后边就不怕。”
知道白简不会伤害他之后，他就放弃挣扎，打不过，跑不掉，还欠人家两条命和三十个亿，吃他都没问题，更何况只是被白简抓到手里玩几个小时。
“阿悦，你好好哦，”白鹭很感动，“连和陈叔都很害怕哥返祖，你却不怕，你定爱惨哥，才会这不嫌弃他。”
白鹭和斯悦说过，他觉得始祖不好看，现在人鱼才是最好看。
他说完后，还张开双臂抱住斯悦，“阿悦，哥这多年没喜欢过别人，你可以放心和他在起，以后你老，让他给你养老送终。”
“哥昨晚那样对你，你害怕吗？”白鹭昨晚看觉得很害怕，现在回想起那个场面，却觉得很刺激。
斯悦扭头看他眼，如果白鹭现在是在他大鱼缸里，缸里水估计都能被他尾巴激动地拍到天花板上。
“你看见？”斯悦抓到白鹭话中重点，表情变得不自在起来。
他是记得他昨晚和白简都干些什，本来没觉得有多过分，可现在想到白鹭可能看见，他脸都热起来。
“看见啊，始祖两条鱼鳍想要钻到你那里面，你把它揪住。”白鹭嘿嘿嘿笑出声，“哥还亲你来着，但是你俩为什不亲嘴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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