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简眉眼带笑，“别人不能，但是阿悦能。”
斯悦被这句话砸蒙
，什
叫他能？是因为他俩交情匪浅，还是因
烧退，斯悦
精神劲儿也回来，只是脸色还有些不太好。
白简停下来，回过头有些无奈地说：“阿悦，别说是你，哪怕是你老师，
也是能教。”
斯悦：“？”
斯悦那些课程，在白简眼里，与博士生去做小学
年级加减法是样。
“去……”在经过短暂不可置信后，他围着白简转悠，“你说是真？白简你怎像个老妖怪啊？”
白简扫眼深色地板上白皙十个脚趾头，收回视线，“可以给你补课。”
斯悦没有反应过来。
白简又说：“免费补。”
斯悦反应过来。
“不是收不收费问题，”他说，他绞尽脑汁，似乎在想怎样才能说明问题，“他们肯定以为有后台。”
变成暗沉灰色，他们鳞片会脱落，头发会变成灰白色。
白简活三百年，他见过数量很多貌美人类或者人鱼，年龄增长，面容改变，早已不能令他有所动容。
但鲜活明亮斯悦不同，至于有什不同……与所有人类和所有人鱼相比，全部不同。
白简碰下斯悦额头，不是很热，估计是昨晚烧得人有些发虚，退烧之后就睡得格外沉。
人类自修复能力远胜过于人鱼，人鱼疾病种类虽然不多，但随便拎出种，都有可能致命，哪怕只是感冒和发热，有些体质偏弱人鱼会因为发热引起呼吸困难甚至器官衰竭，而骨折会有概率引起全身感染和骨骼软化。
“……”
“凡西你也能教吗？他还是研究所所长，你不会是全能吧？白简，要是活三百岁，……”
“而且，们很多实验课，需要看模型。”这也是斯悦顾虑方面，虽然他们班同学除他都是人鱼，可人鱼不会轻易露出尾巴，所以他们上课时，也是用模型。
“阿悦，”白简无可奈何地提醒斯悦，“是人鱼。”
“人鱼怎？”斯悦时没反应过来，直到他看着白简眼睛，明白白简意思，他有些不好意思，“你是说让看你尾巴吗？你上次不是说，人鱼尾巴不能随便看？”
白简抬手，将斯悦翘起来几根头发压下去，笑笑，“没有吗？”
斯悦：“……”
“下楼查个体温，然后吃早餐，开完会后给你补前段时间课。”白简说完，停顿几秒钟，“还有，记得穿上鞋。”
“没带书，”斯悦飞快在床边把鞋穿上，追出去，他跟在白简后边下楼，“落下课程又不样，怎补啊？”
“没有书也能补吗？白简你是不是在吹……”
斯悦被白简手冰下，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，角度问题，他好像看见对方颈后银色鳞片。
等彻底看清楚时，才发现，好像是看错。
“你没去公司？”斯悦掀开毯子，坐起来，白简也站起来。
“公司今天事不多，可以在家处理，”白简垂眼，语气温和，“已经快八点，让陈叔帮你向学校请假。”
听见又请假，斯悦个激灵，从椅子上跳下来，赤着脚站在地板上，“又请假？缺课这多，考试肯定完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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