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午什
课？”
“凡西
课。”
凡西……
程珏还在滔滔不绝地细数着自己对凡西崇拜，斯悦用笔有
搭没搭地在桌面上敲着，凡西慈眉善目，胖胖乎乎，看着和违背伦理道德实验完全不沾边。
当凡西拿着课件和花名册走进教室时候，斯悦还在发呆，凡西咳嗽
几声，隔壁班班长上前主动给他泡杯热茶放在讲台上。
斯悦耳朵慢慢变颜色，他搓搓脸，“你问这个做什？”
“有点好奇，”程珏用笔戳戳斯悦脖子，“你身上人鱼味道特别重，要不是
知道你是人类，都快以为你是人鱼。”
人鱼味道？
人鱼什味道？斯悦从来没闻到过。
他闻闻衣袖，早上白鹭吃包子把菜汁挤到他袖子上，他来不及换，现在干也有股菜叶子味儿，人鱼应该不是这种味道。
招录名单公示之后，斯悦才发现，报名第三研究所人就五个，而报名七所却有千多名，还不包括已经毕业学长学姐以及已经工作多年社会人士。
而在报名第三研究所这五个人当中，除斯悦和程珏，其他三个还同时投递其他六所，公告中明确告知过，不允许多投，所以这三人直接被筛掉，最后就留下斯悦和程珏。
程珏反复看着邮件，百思不得其解，“这第三研究所得多烂啊，这样他们也敢招？”
斯悦把邮件关。
“下课之后去看看就行。”
由他人给予。那段时间内，他神智直是混沌，但他知道自己怎样温顺配合，发出怎样声音。
白简是以怎样眼神看着他，白简眼神令斯悦觉得，对方说想把他吃，是真有这个想法并且可以付诸于行动。
听见斯悦回答，白简浅浅地笑，“阿悦，需要提醒你们两人现如今关系吗？”
“……”他就知道，白简根本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好说话。
“就是说说。”斯悦嘀咕道，他当然知道，这只能算是前菜。
程珏用脚蹬着桌子腿，“狗腿子。”
大学开学个多月，不管是自己班，还是其他
“不过白简先生味道和们不样，他味道很清冽，也很危险，反正不是们普通人鱼能有味道。”
斯悦心想道，当然不样，白简根本就不是普通人鱼。
想到此，斯悦算算，再过半个月，又要月圆。
他希望白简能克制并客气点儿。
其他其实也无所谓，能把那俩鱼鳍收好，斯悦觉得就可以。
程珏点点头，“也是。”
他也关邮件，然后偏头去看斯悦，小声说：“有个问题，早上就想问你，但是给忘，现在又想起来。”
斯悦低头看着书，“什问题？”
程珏看看左右，看看前后，音量压得更低，“想问你，白简先生活，怎样？好不好？大不大？”
“……”
“嗯，”白简笑笑，给斯悦碟子里重新夹上菜，“阿悦今天辛苦，好好吃饭。”
斯悦：“……”
以前怎没有发觉白简这恶劣？-
投递给第三研究所简历在第二天中午就有回复，绿色通过，还附上封邮件，大抵是他工作内容他老师，以及来研究所时各项要求。
程珏也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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