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上办公室
门之后，周文宵脸上笑意瞬间隐去，他去旁边洗手池用消毒洗手液洗
手，擦干，再用消毒水仔细地对着手指手掌各处喷洒
遍。
等消毒水干燥之后，他脱下白大褂挂在衣钩上，在办公桌前坐下，将提前倒扣在桌面相框重新扶起来。
照片里是座岛屿，海浪雪白得像落下初雪，远处海面湛蓝，海鸟展翅，海岸礁石上趴着几只人鱼，太阳照下来，整座岛屿都泛着层金灿灿光芒-
回去路上，程珏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，他本来就梦想着毕业能进研究所工作，现在提前得到见习资格，开心激动得坐都坐不住。
“这个所长看起来人挺好，很博学样子。”
“不过等出去之后就好，另外，上班时间是不允许携带手机，进入实验室内之前需要过安检。”
比想象中要严格，工作环境虽然破，但规矩点儿都不比七所少。
“平时你们没课就能过来，但周六周日这两天必须有天得过来学习，知道吗？”周文宵语气很温和，像是在和小朋友说话，“下次你们来时，
再带你们去见见你们老师，他们两位这两天去五所帮忙。”
之后，周文宵又问堆有没，问得很仔细，斯悦回答得很小心。
“课余时间都用来学习话，会影响你们谈恋爱吧？”周文宵含着笑，给程珏空水杯里又加满。
，进来吧。”周文宵笑得很温柔。
程珏已经被蛊住，他没想到这
破破烂烂实验大楼里竟然有这光风霁月所长，没白来。
保安在外头等，等会还得由他送两位学生伢子离开。
所长办公室装修得并不奢华，也没有电灯，用还是烛火。
沙发是木质，还未到夏天，又在上边铺薄薄毯子，四周都是书架，能看见柜子，桌椅，都放着各种书籍，中央办公桌上放着盆长势非常好兰花，就是没有花。
“就是这地方也太破，”程珏转头看着斯悦，“宝，以后们能结伴来不，来你家
程珏边说谢谢，边很自然地说：“谈什恋爱，和斯悦都没打算结婚，们是不婚主义。”他脸上表情看不出任何撒谎痕迹。
斯悦瞥眼程珏，发现对方其实也没他自己说那样笨。
周文宵带两人去隔壁房间采取指纹，又拿两张新门禁卡，录入面容身份卡，系列忙完，周文宵长舒口气，“好，下次就不用保安带你们进来。”他拍拍斯悦肩膀。
斯悦不太喜欢和陌生人有身体接触，还是这种看不出年龄陌生人。
看出他不自在，周文宵也没放在心上，礼貌地送两人出房间。
斯悦往落地窗外看眼，很奇怪，天光找不到，办公室也没有日光灯，这盆兰花是怎长得比山野里还要茂盛葱郁？
周文宵给两人倒热水，简单地询问两人些个人资料之后，笑容变得更柔和些，“阿悦是人类？”
他语气亲切。
斯悦点点头。
“那很优秀啊，”对方夸得情真意切，顿几秒，他又说，“是这样，知道你们学院给你们都配备定位仪，所以需要提前和你们说声，实验楼有切磁设备，在限定区域内，你们定位仪是没有任何作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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