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,是经过昨天,才开始体现出来。
程珏觉得不对,斯悦脸色苍白得可怕,像是被抽干血液,他伸手碰下斯悦脸,人鱼本就怕热,他被斯悦烫得差点弹飞出去。
“宝宝,你是在发烧吗?怎这烫?”他也不是没有摸过人类额头,人类额头是暖乎,根本不会这烫爪子。
斯悦感觉还好。
他自己摸摸,“……”
客厅在经过短暂鸡飞狗跳之后,安静下来。
白鹭咬着块面包嚼吧嚼吧,“阿悦要迟到。”
斯悦在学校里有辆车,昨天是白简来学校接,所以没能派上用场,今天走得急,他又把车库里车开走辆。
他是踩点到,上课铃快要敲完最后几秒,斯悦冲进教室。
医学院考勤查得很严,有考勤组会每天查教学楼监控,抽查跑来点到,旦被抓到,那就是直接挂科。
白简叫他声。
斯悦手指慢慢吞吞地从被子里伸出来,在空气中抓几下,白简走过去,让他抓住自己手,斯悦被冰下,猛然从被子里钻出来,看着白简,“你怎在房间里?”
白简伸手推下他脑门儿,“上课。”
“几点?”
“七点半。”
叩”
陈叔站在门外,已经七点半,但是斯悦房间门还直紧闭着。
今天可不是周末。
白简从走廊那边走过来,看见陈叔有些焦急模样,“怎?阿悦还没起?”
“白简先生早上好,”陈叔看眼紧闭房间门,“可能是没听见。”
“是有点烫。”斯悦喝口水,没有很放在心上,“多喝热水就行。”
程珏觉得也行,发烧不定要吃药,他边点头,边想告诉斯悦些发烧时候注意事项,话还没出口,他就
不过管理得这样严,也还是会有人顶风作案。
不过斯悦不是这类人。他般都活动在规则类。
程珏用手帮斯悦拍着背,顺着气,“幸好,上边考勤组点到呢。”
斯悦趴在桌子上,时间缓不过来,以前高中也踩过点,还爬楼梯,都没这累,他近乎虚脱地喘着气,眼前片眩晕,两边耳朵都嗡嗡作响,心脏跳到嗓子眼。
昨天他还回答白简说没什影响,今天就打脸,只是影响不那明显而已。
斯悦松开白简手,连滚带爬地滚下床,洗手间里打仗样响起来,平时需要二十分钟洗漱过程,今天只用五分钟,其中有三分钟用来洗澡和抠那玩意儿出来。
之前是手上黏液比较好弄,这次不样,有时间他定要找郑须臾取经。
斯悦随便套T恤和牛仔裤,取件外套带上,拽着白简边往楼下走,边小声说:“在学校里不能留那东西,不然没人敢和起玩儿。”
白简想到昨天被群男生包围斯悦,眸子暗下,“挺好。”
斯悦忙着去学校,也没去理解白简话中深意,下楼,他把白简丢到边,穿鞋就要跑,陈叔给他书包里塞牛奶和面包。
家里任何人都是不能随意进出其他人房间。
白简例外。
他让陈叔下楼去忙,握住门把手,往下拧。
床上被子还是隆起,窗帘紧闭,外头光没能透进来多少,所以房间里显得很昏暗。
“阿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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