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白简说完之后，斯悦翻着通讯录，他目光停留在温荷
名字上，还是应该和她说
声。
斯悦只在思考要不要告诉温荷这件事情上花费
三秒钟，就拨出去。
响几声后，温荷轻柔语气出现在听筒里。
教室里人出去吃午饭，大多数都还没回来。斯悦没什
胃口，也不想动弹，程珏说给他带饭，此时，他四周个人影都见不着。
但斯悦还是很小声地在说话。
等忙完，他看见斯悦发过来图片时候，也愣下。
不仅是觉得斯悦产生变化速度太快，也是惊异于斯悦长出来鳞片，是白色，为什会是白色。
斯悦依赖于他，最终颜色要是黑色，要是银蓝色，为什会是白色？
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白简轻声问道。
“没，”斯悦摸摸自己额头，“稍微有点发烧，
多喝热水就行，估计下午就能退烧。”
斯悦秘密就是他秘密，他当然会保密，跟谁他都不会说。
之后，老师在讲台上说什，程珏个字都没听进去，他满脑子都是斯悦要变成人鱼，他会儿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，看眼斯悦耳后创口贴，确定确是真之后，又开始发呆，接着又开始觉得自己在做梦。
还有，他也从未没被人这样信任过。
这样事情，如果被外界知道，那些媒体估计能把青北大学闸门都闯烂。
毕竟谁不想多活两百年，可直苦于没有风险低成功率高途径，这项实验直没有得到进展——如果被有心人知道……程珏脑海中出现些血腥电影画面，他捏紧拳头，他！定会守护好这个秘密！！！
贴上来满脸紧张程珏慢慢推开，“人类也可以变成人鱼。”
“什意思？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
“知道，但是没人成功过，”程珏语无伦次地说，“风险也特别高，没人愿意尝试，宝宝，你……你怎能，是白简先生强迫你吗？”
“如果你不是自愿，这是可以举报，人鱼有单位专门处理这种事情。”
他说完之后，温荷沉默很久，温荷沉默得越久，斯悦心里越忐忑，他用笔在树上画着圈，等着温荷发表意见。
白简：“……”
他本以为斯悦会惊慌失措六神无主，但对方语气轻松惬意得仿佛压根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。
“你下午别来接，自己开车回家。”斯悦望着外边始终不太明亮天，“在学校已经停两辆车。”
白简“嗯”声，“今天早点回家，让医生给你做检查。”
“哦，好。”斯悦口答应。
斯悦热血不起来，他直伸手去摸创口贴，如果不是程珏告诉他，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耳朵后面长出东西。
白简估计在忙，直没有回消息。
到中午，白简直接打电话过来。
斯悦抢在白简开口之前说道：“是程珏发现，自己都不知道，已经用创口贴盖住，好像只有这片。”
白简上午确没看手机，和几个客户打高尔夫，手机在蒋雨那里。
“你别怕。”
程珏本正经地说。
斯悦靠在椅子上，笑笑，“是自愿。”
他看着程珏，“你能帮保密吗？”
程珏怔怔，“肯定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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