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
拍照，锁在相册里没问题吧？”斯悦问道。
“当然。”
斯悦新建
个相簿，将照片
“鱼尾要是整条剥下来才有价值，订购者可以提出对鱼尾
要求，比如颜色，比如年龄，当然，颜色越浅越受欢迎，”白简眸子漆黑，他弯起嘴角，眼里却没有笑意，“阿悦，你知道吗？有人花十几个亿想求得拥有白色鱼尾人鱼，哪怕是接近白色也可以。”
“所以，你以后最好把自己小尾巴藏好。”白简并未打算为斯悦打造座象牙塔，“虽然那个俱乐部已经被捣毁，但希望你知道自己有多稀有，有定安全防范意识。”
斯悦下意识摸摸自己腿，他好奇道：“人鱼尾巴剥下来能做什
？”
“服饰，珠宝，或者将鱼鳞片片拔下来粘在自己皮肤上，”白简和人类些单位有往来，这件事情调查他全程参与，“他们定期会举办鱼鳞秀，相信吃人鱼肉能获得更长寿命，所以也会有餐食会。”
人鱼和人类生活在同社会中，享受切和人类样待遇，遵守切人类也要遵守社会和法律制度。
斯悦脾气点就炸，鳞片却还是循规蹈矩地生长，想到这点，白简笑声。
“笑什？”斯悦将照片放大，他自己看不见实物是怎样，但是在手机真很好看，很有质感，“能发个朋友圈吗？”
白简垂眼，“人鱼不会随便将自己鱼鳞公开到社交平台。”
斯悦“哦”声，白简有些无奈，他叹口气，强势地将人捞到腿上，拿走斯悦手中手机，“阿悦，人鱼和人类有些地方不太样，你要慢慢转变你观念。”
斯悦眨眨眼睛，“知道。”
，从皮肤生长出来根部是透明，初生人鱼开始都是如此，鳞片颜颜色浅淡脆弱。
之所以斯悦感觉它不像普通鱼鳞那样坚硬，是因为他年纪太小，不同部位鱼鳞，坚硬度也有所不同。
淡白色鱼鳞在灯下泛着冰霜样光。
“在长鳞。”白简将斯悦睡衣放下来，“别挠。”
长鳞？
吃人鱼肉，和吃人肉有什区别？
斯悦慢慢将被子抓到手里，盖住自己，“明白，会保护好自己，也会保护你。”
白简关灯，“放心，没人敢把主意打到白家人头上。”
斯悦此刻很清醒，“这种人不正常，他们可能会经过艰难心理挣扎过后，安慰自己人生不能白活，早死晚死都是死什。”
因为也有差不多类型犯罪。
“你知道什？”
“不能发朋友圈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以前，你还没有出生以前，发生过几起恶劣人鱼被剥皮事件，”白简指腹按在斯悦后腰鳞片上，每片，挨着摩挲，“鱼尾独无二，比动物毛漂亮珍贵，于是就有人花高价请人搜寻拥有漂亮鱼尾人鱼，确定目标后，会制定抓捕计划。”
白简语速缓慢，阵寒意从斯悦尾椎冲到头顶。
怎又长？
斯悦摸摸耳朵后面，耳朵后面没出现。
他伸长手臂将床头柜上手机捞过来，塞到白简手中，“拍个照片，想看，还要记录。”
白简给他拍两张照片。
鱼鳞并不多，看就是新生人鱼才会拥有鳞片，成年人鱼鳞片排列规律，质坚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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