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斯悦主动张开嘴。
“……”
半天没有等到回应，斯悦好奇地睁开眼睛，漫天
霜白月光下，他首先看见
“绞死？”
“对，就和蛇缠
样。”
“有点难度，”白简语气温柔耐心，指腹无意识按压着斯悦凸起漂亮肩胛骨，“人鱼和人类本质上是差不多物种，在水里才会有碾压性优势，而鱼尾长度不足以形成缠绕条件，长度不够，力道就不够。”
“那拍死呢？”
白简手指冰凉，让斯悦忍不住打
个寒战。
感觉在梦里都快要窒息，斯悦猛然睁开眼睛。
入眼片昏暗，窗外月光冰凉如霜。
站在床边黑影将斯悦吓跳，所有睡意在这瞬间全部跑光。
待逐渐看清黑影面容轮廓之后，斯悦咚咚跳心跳才缓和下来，他摊开双臂，“你忙完？”
白简膝盖跪上来，气息极具压迫性。
问得那
清楚，和孟阿姨也这说。”
错虽然不在斯悦，但却是因斯悦而起。
孟兰芝身为江识意母亲，不可能完全点都不怪斯悦。
更何况，是否要让孟兰芝知情，也得问过江识意本人意见。
温荷不再追问，问些斯悦近况，得到令人安心回答之后便挂电话，斯悦大大地松口气，他不擅长撒谎，还是对着温荷撒谎，所以还不如直接当地告诉温荷，他不能告诉她真实原因，至于该如何与孟兰芝解释，那就是温荷事情。
“既然是在水里，何须那麻烦，直接拖入水下，氧气总有用尽时候。”白简语速缓缓，带着丝丝莫名笑意，让斯悦想起来，之前那几个富二代就是这样，人类没有人鱼可以在水中呼吸能力，只要把人类拖入水中，不需要用什招式，人类就百分百会死亡。
斯悦把脸往白简脖子埋，“困。”这个话题没意思，让斯悦产生种
为鱼肉不适感。
人鱼手指捏上斯悦下巴，熟悉冰凉潮湿感觉迎面扑来。
斯悦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下。
好，这下真是白简为刀俎。
他躺在斯悦身边，很自然地就将斯悦揽入怀中，“以为你已经睡着。”
“怎醒？”
斯悦还没从噩梦中缓过神，“梦见你要缠死，吓醒。”
白简失笑，“那是梦。”现实里白简不会这样做。
斯悦手伸到被子底下，放在白简髋骨上，手指比比，“话说，人鱼鱼尾真可以绞死个人吗？”
孟兰芝大学毕业后每两年就与江进步入婚姻殿堂，她与江进个慈母个严父，但对江识意要求都是同样苛刻，只不过扮演角色不同，小时候江识意还会亲近慈母孟兰芝，后来发现这是和严父搭建戏台子之后，就逐渐封闭内心，与她和江进之间交流越发地少。
挂电话之后，斯悦盯着天花板看良久，困意准时袭来。
他抱着被子，在床上翻几圈儿，也没挨着边。
睡衣惺忪间，他做个梦。
梦见自己被巨大黑色鱼尾圈住腰和双腿，强有力鱼尾完全不是人类力量可以撼动，鱼尾上覆盖鳞片如刀刃样刮得双腿生疼，而寸寸收紧鱼尾，似乎要将他双腿整个绞断，不像是被鱼尾圈住，倒像是被森林里绿蚺攀附缠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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