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阳阳嗓门拔高，“不脱发？！”
“
也要变人鱼，阿悦，你让变人鱼~”现代青年总是爱脱发
，不管有钱没钱，美与丑，当然，有些天选之子他们是不脱发，可惜周阳阳不是天选之子，从他被江识意咬被斯悦掐就知道，他不是。
斯悦被他把头发扯痛
，皱下眉，但没说什
斯悦耳鳍扇两下，“还行吧。”
注意到周阳阳脖子上那
圈乌紫色痕迹，斯悦皱眉，“你脖子上怎回事？”
“哦，你之前发疯想掐死。”
斯悦：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“这有什，”周阳阳把手伸进水里，去抓斯悦头发玩儿，“们是兄弟，兄弟不讲这些，你又不是故意。”
周阳阳看向最边上水池，猜想斯悦应该是在那里边。
他小心翼翼走过去，在水池边上，伸长脖子，“你在哪儿？”
斯悦在他脚边，悄悄把爪子伸出来，摸周阳阳脚踝下。
周阳阳立马吓得往外跑。
他被斯悦之前在楼下那掐，掐出心理阴影。
温荷露出犹疑表情，“阿悦，你们人鱼要不要剪指甲？感觉你指甲有点长哦。”
斯悦：“……”-
斯悦在水里吃饱喝足，把装水果盘子丢出去，自己立马箭样冲出去接。
来回十几次，他玩得满头大汗，仰躺在水里，跟死样。
周阳阳脚步声出现在走廊。
你也还是要给养老送终，”温荷眼神爱怜，“不管你变成什，你都是妈妈阿悦。”
斯悦最不会煽情，他看着温荷，尾巴有搭没搭地拍着水面。
温荷红着眼睛，看向他尾巴，“给妈妈看看，什样。”
斯悦耳后鳞片立马冒出来片，他把尾巴藏起来，藏到水下，“不行。”
“你这孩子，是你妈妈，有什不好意思，快，给看看。”温荷看出斯悦在不好意思，她也有在恶补人鱼族群功课，虽然还有很多缺课，但人鱼尾巴不能随便看，是在开始就会提到。
周阳阳也深觉自己体质倒霉。
之前是被江识意咬，现在是被斯悦掐脖子，不知道郑须臾会给他什惊喜呢？
“人鱼不脱发。”斯悦忽然说道。
周阳阳愣，“你再说遍？”
“人鱼不脱发。”斯悦重复重击周阳阳。
“周阳阳。”
斯悦懒洋洋嗓音出现在耳后。
周阳阳脚步顿住，转过身来。
他还是未能回过神，因为斯悦现在头雪白长发披在脑后，印着他身后波光粼粼水面，令他看起来像童话电影里美人鱼，而不是现在与他们生活在同个世界人鱼。
周阳阳趴在岸边地毯上，满眼惊叹，“靠，这也太帅！”
他立马翻过身，沉入水下。
这样狗狗祟祟脚步声，除周阳阳，不会再有第二个人。
周阳阳觉得这里好冷清啊。
他敲敲门，“阿悦？斯悦！进来咯！”
他握着手机，进屋，就踩上地毯，因为上次斯悦因为全玻璃地板受惊，白简后来就在全屋都铺上地毯。
可，斯悦和她是母子，这没关系吧。
斯悦仿佛回到小时候。
没有秘密。
他把爪子递给温荷，“你看这个就行。”
伸出手掌，接住斯悦白色蹼爪，上边鳞片还湿淋淋，往下滴着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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