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是这顿还没消化就已经在琢磨着下
顿怎
吃
？
斯悦咬着白简塞到嘴里
青笋，难吃。
斯悦尾巴被整个绞遍，人鱼身体构造很奇妙，斯悦是转换，严格来说，斯悦算不上原住民，所以白简比他更解他现在身体。
斯悦感觉成为个旁观者。
如果他还是人类话，他肯定知道，这里那里再那里，但他是人鱼，他只能受制于人鱼，被任意探究占有。
“那
那些鱼鳞呢？”
人鱼确不脱发，但他们会褪鳞，就算不自然褪，也会因为各种意外掉落，比如，交尾。
“也会长回来，你还年轻。”白简拌好蟹黄面，事后，脸餍足。
斯悦：“……”
小白人鱼尾鳍费劲地掀起来，重重地拍记水面，水花四溅。
黑尾缠着显得脆弱漂亮白尾。
白色鱼尾尾鳍在水下显得有几分透明，像白色纱，像被揉碎云，在水中融化。
窗外香樟林被风吹得发出尖锐呼号声。
海浪不停撞击在岩壁上，溅起数米高白色浪花。
月光照耀在并不平静海面上，朦胧月色下，海浪将暗流也搅乱，卷着起撞击到岩壁，将岩壁上石块都撞碎裂。
贝壳被撬开壳定很痛苦。
珊瑚被剥开话，也会在水中成为堆美丽彩色碎片。
白色鱼鳞在水下轻轻绽开。
就像漂亮贝壳不会让任何人撬开自己壳，拿走壳内珍珠。
鱼鳞开始也会像贝壳样，顽强抗争着来自外界力量与侵扰。
当然，到后来还是很爽。
感到愉悦与兴奋时候，白色尾鳍会轻轻去蹭黑尾外
白简抬手抹去斯悦脸上水珠，“抱歉，你太可口。”
月亮已经倾斜，不再正当空，斯悦扫眼挂在墙壁上钟表，凌晨三点，他到家时是八点半，四舍五入算九点，那他和白简就相当于在水中纠缠六个小时。
难怪他现在泡在水里，扇下尾巴都费劲。
白简将热过牛奶递至斯悦嘴边，“放心，下次会是在你好之后。”
斯悦有些错愕地抬眼看着白简，白简还没完全渡过返祖期，他看着斯悦，眼角还没有褪去几片黑鳞，衬着不见眼白双黑瞳，目不转睛。
海岸岩壁上多有深浅不洞穴，海浪撞击进去，又翻涌出来，接着叠加几层浪更加用力地撞过去。
哗啦海浪翻涌声在月下像场极富韵律变奏曲。
斯悦尾鳍无力地拨动着池水，他仰头看着灯上坠饰，亮晶晶，和他被白简尾巴绞掉那几片白鳞样，沉在水底，亮晶晶。
他鱼尾有小块部位鳞片没有完全贴合下去。
“明天就好。”白简从楼下上来，将吃都摆在池边，斯悦直接用爪子抓只剥好虾塞进嘴里，白简盘腿坐在岸边给他擦手。
但自然界几乎没有动物可以拒绝伴侣邀请。
骤然疼痛引起人鱼鱼尾痉挛，无法控制，超出斯悦想象力，宛如被人用把刀，从尾鳍往上整个劈开，比贝壳被撬开坚硬外壳时要疼上十倍不止。
斯悦用犬齿狠狠咬白简耳鳍口，黑色人鱼耳鳍上也有层坚硬细小鳞片，像白简盔甲样保护着白简。
斯悦又疼又气，他额头上气出几片白色鱼鳞。
水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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