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悦蹲下来，把安小木抱起来，安小木张开双臂抱住安小森，他把脸埋进安小森湿漉漉散发着腐臭味
颈窝里，“安小森……”
留给他们时间不到五分钟。
安小森嘱咐安小木，“不要和同学打
上半身，他是安小森，今年二十五周岁，开
家小超市，人生最大梦想是安小木这小兔崽子人鱼快点启蒙，整天在家打砸东西烦死。
下半身，是人鱼尾巴，但这条人鱼尾巴被周文宵重新建造过，所以已经无法再从它上面获取到任何主人信息。
“安小森，你说话啊……”
安小木哭着去拉斯悦衣服，“你让他说话。”
约莫过五分钟，安小森浮出水面，他看着哭得直打嗝安小木，“别几把哭，老子告诉你，那超市，起码能卖五百万，你去找小区那收破烂大爷。”
斯悦取出冷柜里血清，人鱼摆摆尾巴，将手臂探出来，斯悦将血清推进去。
安小木不是很明白这是在做什
，他好奇地看着斯悦动作。
直到人鱼转过身来。
安小木愣住。
“安小森！！！”安小木大叫出声，他快要钻进水箱里去，眼睛瞪得更远，“你怎变成这副鬼样子！你怎变成人鱼？”
没有此时心情复杂。
张媗好歹已经是个成年人。
而安小木不足八岁，他以为安小森只是意外失踪，现在被研究所哥哥们找回来，他要带安小森回家。
隔离室感应门识别出斯悦身份，缓缓朝两边打开，斯悦按住安小木肩膀，在他跟前蹲下，将手里口罩慢慢给他戴上。
“安小森现在和以前不样，你不要害怕。”
安小森脸色惨白，他擦掉嘴角血沫，深吸口气继续说道：“
银行卡密码你都知道，你把钱都存好，自己做不，找那大爷，除他，哪个亲戚找你要，都不能给，听见没？”
安小木抱着水壶，扯着嗓子嚎。
“哭鸡毛哭，跟你说，活不几天，和你说完这些，应该就差不多，你呢，你还要活几百年，那些钱，你要用来读书，打架给人赔钱，砸东西给人赔钱……”
斯悦撇开眼，不管经历多少次，他都无法良好适应这种场景。
安小木伸手去抓安小森，他不够高，跳几次，都够不到，“安小森，没有你，怎活嘛，才八岁，你不要死呜呜呜呜呜。”
斯悦看眼手上资料。
安小森和安小木不是亲兄弟，安小木是安小森捡来，安小森是人类，而安小木是人鱼。
七八岁小人鱼，还没启蒙，安小森家里也不富裕，无父无母，这小孩儿估计天没亮就自己个人往这边赶。
“安小森，呜呜呜呜，你怎变成这个样子……”安小木知道这意味着什，他知道为什安小森不是出现在家里，而是在这个充满消毒水气味房间里。
血清还没开始发挥作用，安小森无法说出话来。
“他？”安小木眼睛写满不屑，“就他？怕他？”
隔离室内巨型水缸里是只人鱼？
是人鱼，它所有部位都快接近于透明，能看见鱼尾深层排列有序骨骼。血管。
很漂亮，客观来说，就是很漂亮，像水晶雕刻而成艺术品。
安小木趴在水箱上，满眼惊艳地“哇塞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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