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越不动声色地看眼那支钢笔,摇摇头,诚恳地说道:“没有这样想。”
飞个屁,最后还不是被冻成雪人。
周立言放冷声音:“那你刚才为什要躲,还夺教具,欺骗胡副部长,用无用U盘换取个人档案,在背后调查你老师,这些严重罪行叠加起来,不够在你身上抽断三根皮鞭吗?”
苏越沉思片刻,出声解释道:“没有欺骗胡副部长,说给他看床照,就给他拍摄十分全面床照,如果他喜欢,还可以给他更多,保证不同样式。”
至于要查周立言这件事情,苏越也有对应说法,他认真地说道:“老师需要多解自己学生,才能因材施教,避免误入歧途,同时学生也应该多解自己老师,才能明确将来要做事,认清将来要走路。”
周立言挑起眉梢,直接拿起早已准备好皮鞭,上前几步对准苏越背脊,抬起手来狠狠抽去。
上辈子,苏越是不会躲,他还会调整好姿势,让伤口集中点,方便卧底时候穿衣遮挡。
而这辈子,苏越转过身来直接抓住鞭梢,手心被划出深深血痕,这皮鞭上竟是带着细小倒刺。
他不在乎这点伤,抓稳后拉着皮鞭往外扯,将鞭柄从老师手中硬生生拽出来。
将整条鞭子团起来绑个结,随手丢进垃圾桶里,苏越抬眼看向眼前周教授,沉稳地问道:“老师,叫过来有什事吗?”
器材,还有带着环绕音响效果投影仪,就连最新款游戏仓都被安排三台放置在角落处。
原来这里真是供给武装部成员休息地方,只是上辈子他来这里时候,不是急匆匆地汇报完毕后便走,就是被处罚到身伤后才被允许离开。
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做别事情,以至于这个地下室给他印象直是阴森狭小,透不过气。
苏越伸出手来,摸下那些崭新设备和仪器,重活世,留心观察,总是有些意外小惊喜。
突然,道鞭子破空声音传来。
周立言上下打量番眼前男人
周立言被震惊得无以复加,苏越这是吃熊心豹子胆吗,他怎能抵挡责罚,怎敢反抗自己?
见周教授直没有出声,苏越耐心地追问下:“老师?”
周立言总算是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,他不急不躁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苏越,还是说要叫你鹦鹉比较好,是不是习惯这个佣兵称号?”
苏越道:“还好,叫什都可以。”
周立言也不去看那条被扔掉皮鞭,他从口袋中掏出支钢笔,在手里转转,道:“看你是翅膀硬,真以为被称作鹦鹉,就能天高地阔任鸟飞?”
周立言准备晾着苏越,让对方自己站在原地好好反省番,他再进行下步训导,这是长久以来养成良好习惯。
结果对方叫“老师”后没过秒,人就在他眼前消失。
苏越竟是敢在不经过他允许之下,就随意在房间内走动,还碰那些不该他肖想器材。
周立言眼眸微沉,看来胡魁说得不错,他这名学生是有些心野,必须要好好地训斥调教番。
他重重放下手里书籍,声音不小,但是苏越却无动于衷,并未马上过来,而是继续在室内闲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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