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越在窗前玩次,在桌上玩两次后,就很有节制地停下来,他把人抱在怀里,听着赵青微微喘息声音。
这近距离,掏枪肯定没有拔匕首快。
苏越安安稳稳地把人带回房间,盖好被子舒服入睡,明天还有场硬仗要打。
不得不说,团长房间还是比较好睡,无论是床垫床单,还是杯子枕头,都是高定产品,比那种规制单人宿舍要舒服很多。
苏越不缺钱花,赵青给他卡还次都没有刷过,但本身没有意识去置办这些用品用具,他对于日常生活质量并不挑剔,能活就行。
苏越动作灵巧地解开那个死结,松开合拢浴袍,果然看见腹部伤口被强行勒出几丝血来。
他从外套兜里掏出之前特制药膏,打开盖子挖出点,蹲下身去细致地把药涂上。
赵青忍着伤口传来刺痛感,低头看向眼前男人,对方修长手指正在触碰他腹部,冰冷药物覆盖在出血处,带来冰冰凉凉感觉,可被那双手碰过其他肌肤,却是像火烧般灼热。
他忍不住抓住鹦鹉肩膀,阴狠声音中带着几分破碎质问:“为什,你不是厌倦吗,以前也是看在上司面子上才被逼上床吧?既然觉得恶心,就不要勉强。”
苏越动作尽量轻地上好药,才收好药膏站直身体,用手揽过赵青精悍柔韧腰部,把人反过来按在玻璃窗上。
不原谅,对吗?”
苏越顿时无言,他原不原谅有关系,重点在于这不是第次,也不会是最后次,他总不能像飞蛾扑火那样,不管生死性命,只管做以待毙。
赵青见鹦鹉保持沉默,心里就有答案。
今天他真像个小丑,在自以为是地讨好人。
赵青深吸口气,手微微颤抖着把衣服拉上合好,无意中擦过腹部伤口,眉心自然微皱。
但是可以享受下舒适睡眠时候,苏越也不会推拒。
第二天赵青起身时候,鹦鹉已经不在屋内,就这样直到中午,他都没有见到人。
赵青看下鹦鹉出勤表,没想到昨晚上折腾夜,也不耽误勤奋鹦鹉早起外出做任务。
赵青皱皱眉,琢磨着今天周五,不如明天就按照法定节假日给团里放个双休,带着鹦鹉出去散散心,也好把些心里话说开。
被迫对外展露出身体,赵青不禁浑身紧绷瞬,随即鹦鹉靠在他耳畔,呼吸吹拂在他脸侧,带着种温暖干爽感觉。
苏越低声道:“团长怕什,这种玻璃之前测试过,外边看不进来。”
赵青咬牙道:“能不能换个姿势……”
苏越从容不迫地压下去,恶劣地说道:“可喜欢你贴在玻璃上样子,前面都被压得扁扁。”
赵青无法,只好隐忍地接受着下属摆弄,任由对方随意进入。
他自嘲地说道:“今晚让你看笑话,出去吧。”
苏越没有动作。
赵青以为他在计较功劳事情,用力系紧腰带,顺手打个死结,淡声补充道:“说好奖赏会记在绩效薄上,这次做得很好,以后继续保持。”
苏越轻叹口气,他用桌上白开水洗干净手,而后走上前来握住赵青腰带。
赵青愣下,神情不明地问道:“你要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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