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覃用手夸张地比划下,道:“你就会崩他?”
赵青挑下眉梢,却没有继续往下说。
肖覃开玩笑道:“团长你肯定舍不得贸然杀他,就你平日里重视鹦鹉那个劲,全团上下谁不知道。”
角落里隐藏监控器如实记下这幕,并且实时播报在赵青屏幕上。
肖覃正在帮团长重新上药,换新绷带,他无意中窥看到画面中眼熟身影,随口问道:“那不是鹦鹉吗,他过去做什?”
赵青喝口水,道:“他父母死和南星种植园有关,那些地方所种植就是这些药物,他去查看下寻找线索。”
肖覃点点头,道:“以前以为他是个身世不明流浪佣兵,没想到是知道父母双亡,却不知道仇人是谁可怜蛋。”
肖覃做下心理分析:“这种人般都会出现精神障碍,见到这批药物后肯定被勾起伤心事,变得更加颓废自卑。”
实验和磨炼之中熬过来,可也有许多同龄人倒在他身旁,死在无数个黑暗夜晚。
等到成年以后,苏越已经对按时注入药物习以为常,哪怕是死过回,重活到这辈子,这种习惯都深入骨髓,难以改正,就像他现在这样,只要看见这些药,就忍不住想要给自己来上针。
这可是武装部多年精心培育出来条件反应,也是考验他们这些卧底是否忠心和驯服指标之。
苏越拔出管成品药物,放在手里细细打量,仅仅只需要这管,就能很好地安抚他血液里躁动,也可以止住那如同骨髓被翻搅般剧痛。
上辈子后期,苏越被这样药物后遗症折磨得痛不欲生,导致战力受损,惨死在茫茫雪山之中,但或许对于那时候他而言,反倒是种消除剧痛解脱。
赵青心想鹦鹉才不自卑,至少狠狠拿捏着他那处时候,小脾气傲得很。
他磨磨牙,道:“别在那里胡乱猜测,他要是胆子不够大,还敢瞒好几次吗?”
肖覃耸耸肩,道:“团长,觉得这不能全怪鹦鹉,有些事情和任务们也样瞒着他,没和他说清楚,所以才导致各种乌龙误会发生。”
赵青冷声道:“如果不是因为这样,会让他继续安然无事吗?”
他放下水杯,语气之中不带丝犹豫,道:“光是在起疑那瞬间,就会——”
这辈子同样情况还未出现,苏越不打算坐以待毙,他需要有人帮忙研发出解药,这个人最好来自外界,脱离武装部掌控,拥有安全独立试验环境。
原本白鸽肖覃是个不错选择,苏越曾经救过他命,可以暗中让这名战医帮个忙,但现在暗鸦介入特殊药物任务之中,注定这个法子不能使用,以免,bao露他卧底身份。
杀手排名第二毒刃,擅长用毒,也擅长药剂,苏越在次机缘巧合之中和他认识,还有不浅交情,可惜上辈子没来得及谋划这些事情,也没有这好机会提早得到原液,
苏越在心里给秦羽点根幸运蜡烛,祈祷他能把事情办好,不要才打照面就挑衅毒刃,毒刃是会给人说遗言机会,但不定马上就给说。
苏越把那管成品药物放回原处,又装模作样地检查遍这些药剂,然后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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