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青半信半疑地吸几口雾气,并没有从中分析出有毒痕迹,他道:“别说,先回屋休息吧,也许是你最近太累。”
三番两次地被他怀疑、试探,任凭是谁都会感到压力很大,精疲力尽,难不成鹦鹉被他迫害出精神疾病?比如被害妄想症,精神分裂症,郁抑低落症、伤心掉毛症等等。
赵青耐着性子劝道:“你没打搅到,本来就有件重要事情要告诉你,用通讯器聊不方便,抽空过来面谈也好,们先回屋好吗?”
苏越想
苏越这想,又不确定上辈子是不是错过很多,他细细地打量着眼前团长,企图从蛛丝马迹之中寻找出和上辈子不同地方。
赵青对上鹦鹉直白视线,他莞尔笑,低下头去狠狠亲住长椅上男人。
苏越:“?”
赵青亲会后,才直起腰来,见鹦鹉面露疑惑之意,他笑道:“你这样看着做什,刚才那眼神如此露骨,不就是想要人亲下吗?”
苏越:“??”
苏越看着通讯器屏幕,不自觉地笑笑,他把通讯器关掉,靠在高背椅上静静地看着窗外清澈湖畔,光线越过云层丝缕地穿入湖面。
水波荡漾,波光粼粼,里面有成群巨骨鱼出没,可以吞噬掉所有落入水中肉类,是个观光旅行,杀人抛尸好地方。
上辈子如果能提前预知到死亡降临,他就该找个这样个不仅风景优美,还能尸骨无存地方,闭上双眼干干净净地死去,彻彻底底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。
傍晚,赵青抵达湖边小屋时,看见有人坐在湖边长椅上静静地沐浴着夕阳余温,仿佛被光线勾勒出个孤寂身影,在湖面升起薄薄雾气之中有些朦胧不清。
赵青放轻动作,沉默着缓步靠近,他走到男人身后,正犹豫着要如何开口打破这种让人不舒服死寂时,突然听见男人开口低声道:“团长,你来。”
赵青大大方方地坐在鹦鹉身旁,道:“已经满足你,现在该你回答问题,究竟发生什事情?”
赵青问得很认真,没有给鹦鹉回避或者否认机会,也没有当做这个问题不存在就此略过。
他需要确认下属安全和情况,鹦鹉不可能无缘无故和他撩骚,那是在梦里边才会有好事。
苏越反思下眼神管理问题,他沉默几秒,回答道:“没什事情,只是在这湖边雾里坐得久,有种虚实混淆,物是人非感觉。”
“抱歉,团长,突然发莫名其妙信息,打搅到你工作,还让你大老远跑来趟。”
赵青半握着拳扣着鹦鹉肩膀,将那人身体稍转过来,认真问道:“发生什事情?”
苏越看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脸,赵青向来阴冷双眸中透出几分掩盖不住关心,让他整个人变得真实又温和许多,这是上辈子十分罕见场景。
赵青很少在他面前示弱,就算是疼到极致,也只会隔着玻璃不去看他,若说对他表达出关切之意场景,就更加稀罕。
在苏越印象里,团长在床上放得很开,爱说骚话,在床下心黑手毒,冷血无情,他们之间几乎没有多少温情时刻记忆。
又或许曾经是有,只是他当时没有在意,完全忽视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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