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魁没想到说人坏话,会被事主逮个正着,额头不禁渗出几滴冷汗,他低声诺诺地说道:“周教授,不是那个意思,就是太为你抱不平,都是苏越错,他居然敢背叛你!”
周立言微笑着看着他,目光阴凉无比,武装部内任凭谁都不敢再提起他那些丑事。
胡魁果断祸水
胡魁眉眼抽搐,那些跑腿打杂小事全都在他这,方长青明摆着睁眼说瞎话,他不忿地说道:“那你要不要和换换?正想学习接触下外边事情,干脆把这大内主管职位让给你?”
方长青摆摆手,道:“这怎行呢,也是奉命行事,职位范畴变更事情还要萧部长拿主意,你都做不主。”
胡魁没好气地说道:“之前苏越在手下时候,这部分工作也有份,别忘他开始可是人!”
方长青憨厚地笑笑,却是反驳道:“如果要论他最初出生,那分明要问周教授才对,育才中心出来精英只是借给你用用,怎就成你人?”
胡魁皱着眉,心想他该找机会再去育才中心挖几人过来充当门面,既能给他做下任务跑跑腿,又不用付出多少报酬,只需要给他们记下廉价功劳就好。
以才更要物尽其用。
过段时间,苏越从容地关闭通讯器屏幕,半靠在墙壁上轻轻闭上双眼,大脑在飞速地运转,勾勒出这些情报交织信息网。
层层叠叠,千丝万缕,所有关键性证据都指向南星,那个他出生和成长地方,也是夭折和死去地方。
苏越当时只有几岁,或许还没开始记事,又或许早已懂事,只是被破坏记忆困扰着他思维复苏,不管怎用力去回忆也找不到半点父母残留印象。
那些药物对他身体损害很大,尤其是针对脑部,这也是他后期宁愿活活痛死,也不愿舒服地被控。
那些人大部分都没有拿功劳消费意识,被培养得忠于帝国,忠于武装部,绝无二心,全身心奉献,除苏越那个小白眼狼,那就是个养不熟祸害。
他嘲讽句:“周立言不过是个被狗抛弃主人,现在都自身难保,就是因为他没把人训好,才让之前丢脸面。”
方长青笑笑不说话,胡魁也不准备耽搁时间,他正要撞开方长青往前走去,没想到有人听这句话后朝这边走过来。
周立言穿着件过膝白大褂,长长发丝简单地合拢扎起,松散地垂落在身后,衣服上边口袋中夹着支新钢笔。
他双手插在兜里,漂亮眼角往上轻挑,道:“没想到胡副部长这关心,为何在医院修养时候没见到你过来探病呢?”
苏越分析完目前所得到所有信息后,缓缓睁开双眼,他该亲自去趟南星。
几日后,武装部内。
方长青刚从萧远办公室出来,夹着份文件快步离开,路上撞见过来汇报工作胡副部长,被胡魁用双小小眼睛盯着,看得他浑身发毛。
胡魁挺着圆润肚腩,道:“老方,看你这段时间挺忙,部长把这多重要工作都交给你负责,还真是看重啊。”
方长青实诚地笑道:“只是帮忙跑腿打杂,处理些对外小事而已,哪里比得上胡副部长这手握实权大内主管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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